“然后呢?”
“那人问我认识沈坤吗?我说那是我舅舅,然后他就顺便将我赎了出来。”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四目相对,钟楚楚眼里是劫后余生的庆幸,而江卫国却想到了别的事。
他问:“你跟外面的野男人睡了吗?”
“什么野男人?”
钟楚楚气的胸口疼:“我只有你一个男人。”
“你不跟男人睡,人家肯放了你?还花钱赎你?”
江卫国不信有人会这么好心,花钱赎一个陌生女人却不碰她。
男人都是利己主义者,他们可不会像女人那样烂好心。
“我没有。”钟楚楚嘶吼道:“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他不救她就算了,现在还怀疑她。
钟楚楚后悔死了,上辈子已经吃了一次亏,这辈子她为啥还要嫁给他。
江卫国从不反省自己,只责怪别人:“谁知道你那么蠢,出门一趟还能被拐走。”
江卫国怀疑她不是被拐,而是心甘情愿跟人家走的。
怀疑的种子一点种下,江卫国就开始发疯。
他的拳脚毫不留情落在钟楚楚身上,钟楚楚推开门想跑,又被拽回去打。
——
沈婉君一晚上没睡好,刚起床就见院子外站着一个人。
她以为是宋战回来了,三两步跑去打开门。
“是你呀。”
门外不是宋战,而是张宽。
“嫂子你醒了,是……是我吵醒你了吗?”
沈婉君摇头,张宽提了一袋子蔬菜。
“嫂子,中午我给你露一手。”
宋战昨晚半夜交代他,让他过来照顾沈婉君。
张宽一点不敢怠慢。
党向红一早来串门:“大妹子,你看我给孩子做的小棉袄。”
红色的布料柔软又舒服,沈婉君问:“你这是给男娃做的还是女娃?”
党向红道:“我家只有俩臭小子,我想你生个软萌的闺女。”
沈婉君:“我也想呢。”
就看宋战给力不给力!
两人说话间,郝燕从门口匆匆走过。
“她怎么还没走?”党向红问。
“应该是事情还没办完吧。”
郝燕这人无利不起早,肯定又拉着郝梅要这要那的。
食堂里。
孟石刚扒拉完最后一口饭,撂下筷子道:“白璐我追不上,放弃了。”
坐他对面的郝燕皱眉:“孟同志,遇到点困难就放弃,你这样啥时候能找到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