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叫大爷的鹅在激昂的伴奏中劲歌热舞，挥舞翅膀嘎嘎嘎嘎。
虽然叫声没旋律，却刚刚好踩在节拍上，它扇了会儿翅膀又开始转圈，还是单脚跳着转圈。
大爷甚至还尝试了前滚翻，可惜脖子太长影响发挥，直接一个胸脯着地向前滑行。
视频里响起姜西的笑声，大爷尴尬起身，硬挺着把节目演完，然后走到一排按键前——
“新年快乐”
“万事如意”
“新片”
“票房”
“大卖”
“大卖”
“大卖”
最后的最后，大爷还像模像样地行了个礼，表演到此结束。
况野没注意到他的嘴角已经扬起明显的弧度，刚刚的阴霾被大爷的滑稽舞姿悄然覆盖……
几千公里外的农场，姜西正在安慰脚趾扣地的鹅。
大爷：丢死人了啊，怎么就摔了呢！不拆不会也看到了吧，这该如何是好，以后还怎么见人，呃，见狗……
大爷难为情地撑起眼皮，看姜西一眼就低头，它还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姜西忍笑摸摸鹅头：“没事啊，挺好的，不完美才有记忆点，你的精彩演绎能让咱们天字第一号大韭菜铭记终生！”
“嘎嘎…(T_T)…”尊嘟假嘟，你不要骗我。
“绝对保真，不信我帮你问问？”
姜西说着就拿起手机，大爷立马张开翅膀盖住屏幕，别别别，就让这段悄没声息地略过，最好一辈子别提！
但是打工鹅还是没逃过老板突然被激发的脑洞。
“要不咱给广大网友和顾客也录一段？”
大爷傻眼，鹅滴老天爷，怎么还有？！
“来来来，一回生二回熟嘛，这次咱就有经验了，你相信我，你一定会收获数不清的转赞评，不信我到时候念给你听！”
在大爷心里，转赞评也是kpi，还是最直观的kpi，一听网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