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宠时,多少能有一点。一次不够就两次,两次不够三次,三次不够四次。我现在身体比以前好,能扛很久。”
这话一出口,承渊和夜星都沉了脸。
夜星“砰”地把酒杯砸回原位,眉眼间裹了怒气:“你在侮辱我?”
他和重明在一起,每一次互动,每一次恩宠,都有效。
不用这种零星的施舍。
棠西摊摊手:“那你需要什么?”
“从明天起,你挑战我。每次挑战,都要拼尽全力。”
棠西瞪着眼:“你要当我老师?”
这简直倒翻天罡。她才是他们五个的老师!
夜星抬手往身上撩水,从脖颈往下抹,语气漫不经心:“我没这兴趣。这样能帮你快点记起前世的事。”
他抬眸,瞳孔缩成竖瞳,盯着棠西:“等你反复被打得没还手之力,就能想起来,到底是谁杀了你。”
棠西觉得一股寒意从画面里飘过来。
夜星想为她复仇,且比另外四个更执着。
“可以。”棠西应得干脆,“正好我也想揍你。”
“呵。”夜星嘲讽毫不掩饰,“到时候别哭着求饶。”
说完,他站起身,不着寸缕跨出浴缸。
棠西没防备,他的身材整个撞进眼里。
浑身都是劲,还有无数大小伤疤。
伤疤很淡,显然治过很多次,却没好透。
满身上下都是,却不扎眼。
棠西被冲得心头一跳,赶紧低头捂眼——心里窜起股奇怪的羞涩,往脑门上涌。
面对其他四个兽夫,她从没有过这种感觉。
夜星边穿衣服边看她,见她低头捂眼,又嘲讽:“直勾勾盯了我几十年,现在才害羞?真有意思。”
棠西被说得咬住唇。
她确实没记起多少关于夜星的事,但游艇上,白澈的蛊虫影响下,她和夜星的那些缠绵,她想起来了。
记忆里的重明,每次都很享受。
她给的每一次恩宠,该是都有效。
也难怪夜星瞧不上她现在给的滋养。
这么一比,她总算明白祝江为什么说重明前世最爱他。
想到这,棠西脸颊有点发烫。
但气场不能输:“我说过了,关于你的事,我记起的最少。你对我来说,跟陌生人差不多。”
夜星穿好衣服——又是一身黑袍,系着黑腰带,连鞋子也是黑的。
“我猜你心也是黑的。”棠西语气里满是嫌。
夜星看她的眼神像看傻子:“总比你蠢得没脑子强。”
棠西气笑了:“你要是只会用骂来报复我,我听着就是。”
夜星戴好护腕,眼皮懒懒掀了掀,眼神里的不屑快溢出来:“居然喜欢被我骂?你好好说,我能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