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有些自嘲，虽然性格很阳光，但在班里当吊车尾多少会有些压力，而且自己走的方向还跟同学不同，自己是学体的。虽然也稳上国内所有顶尖大学......但如果她选择保送。
如果这少女走正常高考，自己的分数应该勉强擦边跟她一个大学，虽然系不同，好歹在一个大学里面，近水楼台先得月，自己还有机会。
但如果自己身后的少女选择保送，自己就会跟她差了两届，后面如果跳级，自己跟她之间的差距会越来越大。
但，还是希望她能保送。
自己应该努力站在她的前途里，而不是应该希望原本该站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少女，掩去她的锋芒，自己再去贪婪的汲取她的温暖。
陆川希望司凌能站在聚光灯下，荣誉为她冠冕，哪怕自己会跟众星捧月的少女之间差距越来越远，哪怕少女的未来里没有自己。
......鹿悠皱了皱眉头。
鹿悠手上一直动笔算题，身旁的少女整个晚自习全程陪同自己做题，她圈出来一些重点题型，找着相似题给自己做。属于偏向押题。
每道题，说话都有些磕磕绊绊的小怪物不厌其烦地给自己讲，平时她自己都没翻过两下的教材，拿出来找对应知识点给自己补课。
“明天大概，就考这些。”
“这是，我找杉杉姐，要的卷子，上周的小测卷，语英，你过一遍手？”
“别紧张，我相信你。”
司凌左手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觉得手感不错，还轻轻拍了拍。
鹿悠翘起嘴巴：“哼，不许拍了，感觉你像在拍西瓜。万一明天我没考好，都怪你拍我脑袋，把知识点都给我晃出来了。”
“嗯，我的问题。”
A班晚自习跟晚晚自习没有老师值守......噢，对，A班所谓的自习课是真的自习课，没有老师上课，全校只有AB班有这个待遇，初高中部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