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条离水的鱼,徒劳地在他身下挣动,每一次挣扎换来的却是更重的压制。
而她那一副因剧痛而扭曲的面容,那祁峰好像颇为受用。
勾唇,用拇指恶意地揉按着那被血浸透的布条边缘:“叫出来听听?”
归生闭眼,身体僵硬,只有牙关紧咬。
死死咬住下唇,压抑的痛哼都被她一一咽下。
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怕惊醒院落另一边的师父。
肩头的血色蜿蜒滑落,滴在身下,晕开一小团刺目的暗红。
屈辱和灭顶的痛苦几乎要将她撕裂。
“无趣...”
他终于停了手,松开归生,她已经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睁眼再看他,那讳莫如深的眸子里此刻都是屈辱和深深的恨意…
“把你那小狼崽子的眼神给我收回去!”
她以为结束了,可那祁峰才刚刚宽衣解带。她脸上血色尽褪,眸中的恨意转瞬都变成了恐惧,声音虚浮的问他:“你还干什么?”
看她怕成那副样子,那祁峰不怀好意、近乎享受的笑:“还能干什么?该你侍候侍候本可汗了。”
他回身,大马金刀地坐在那张矮桌上:“跪下。”
床板上衣衫不整、浑身是伤的人蜷缩着,完全没有要听他话的意思...
“非要我把那老瞎子拎过来,你才听话?”
最后,她还是从床板上下来了。身子抖得筛糠一样,却扶着床乖乖跪下。
头深深低下,连同她仅剩的那点儿自尊。
“过来。”
地上刺骨的寒意和身上麻木的钝痛交织着。她只是缓了片刻,便朝着那祁峰跪行而去。
那祁峰拎着她束发,强迫她仰起脸。那祁峰对上那双已然黯淡无光的眸子:“别忘了当年你是怎么求得我。”
“小狼崽子,把你那小牙也收回去。”
那祁峰喘息着,动作越发肆无忌惮:“别急...别急归生,半载,只需半载,我成为可汗,你成为我的可敦,我再彻底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