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要!”云浅月摇头,七十二春可不是能玩的。
“我以为你其实很想。”容景看着云浅月,眸光已经看不到他以往的清泉润色,如今里面被雾色和隐隐的红色填充。
“我只想看别人演,自己不想……”云浅月摇头,急切地解释,一句话未说完,被容景咬了一口,撩拨着她的心颤了几颤,几乎就要控制不住喊出声。
“我觉得其实我们演更好。”容景抬眼看着云浅月,青黛似的墨眉微挑,“你说呢?”
“我们目前还不够格……”云浅月不敢看容景的眼睛,声音细弱蚊蝇。
“嗯?怎么就不够格了?你说说,我听听。”容景伸手掬起云浅月一缕青丝,用那缕青丝撩拨着她红如烟霞的小脸。
云浅月觉得脸上痒痒,伸手去拂掉,手却被容景的手握住,与她五指相缠,她又用另一只手去拂,另一只手同样被容景的手握住,将她手臂抬过头顶,用一只手攥住,另一只手松了那一缕青丝,如玉的手指抚上她的小脸,指尖流连处,温柔如水。
“我们……我们还未成年。”云浅月憋了半响,吐出一句话。
“嗯,这倒是个问题。”容景似乎认真思考云浅月的话,就在云浅月刚要松了一口气时,他忽然话音一转,“你葵水来了,可以了!”
“葵水来也不可以,我……我还没长开呢!”云浅月这时候就觉得自己像是放在菜板子上的鱼肉,就等着人琢磨用来做什么菜了,是清蒸鱼,还是红烧鱼,还是水煮鱼,还是酸菜鱼……琢磨好了之后就下锅了。
“没长开?”容景忽然眨眨眼睛,雾色迷蒙的眸子打量了身下的云浅月一眼,将云浅月看得整个身子似乎都要烧着了之后,他才慢悠悠地道:“我见该长开的地方都长开了啊,可以用了……”
云浅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活了两世,第一次被人这般打量完之后说长开了能用了。她撇过头,不再看容景,红着脸愤道:“摧残祖国的花朵是犯罪的,你知道不知道?”
“犯罪应该不至于,反正没人敢将你如何,你连皇上的宝剑都敢毁。”容景摇摇头。
“容景……”云浅月忽然有想哭的冲动,她虽然有些时候大胆狂放,但也分什么事儿,这种男女之事,她其实骨子里还是极其胆小保守的。
“嗯。”容景含糊地应了一声。
云浅月觉得她要烧着了,这回比往回更甚。她觉得她今天一定能熟,不管是清蒸鱼还是红烧鱼,还是水煮鱼,还是酸菜鱼,肯定能熟一种,或者七十二春若是都用上的话,她熟的就不是一种了,每一种鱼都能用上,估计还有她最喜欢的芙蓉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