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旁边许多人呼应,“是啊是啊,你做那么大的官,心胸怎么这么小?立马就报复我们。”
随在马明睿旁边的文旅局局长此时很是激愤地道:“这是什么话?这个决定还是几天前市政府办公会议决定的,文件马上就下发了。马副市长这是提前给你们说了,怎么是马副市长报复你们?这话可不能乱说。”
立刻便听旁边两位中年男子在那里训斥几个年轻人,“怎么那么大的人了,还是这样没有分寸在那里胡乱说话。”只见他们训斥完子侄,几步来到严家族长跟前,附在他耳旁说了一会儿话,听得族长先是蹙眉不语,最后方才点头好似应允。
“马副市长,抱歉得很,几位小子多有得罪,还请您大人大量,担待他们一二。”严家族长说罢,继而有些吞吞吐吐地道:“我们对于祠堂搬迁还是考虑得多有欠妥,多有欠妥,马副市长深谋远虑,对祠堂文物保护作用巨大。”
马明睿脸色稍霁,忽又转严肃,“我怎么会与几个小子计较?严家可是临安望族,还是要识大体才好,严家祠堂内涵丰富的华夏文化,不要太过自私将民众关在祠堂大门之外,失去了文物在文化承续、教化民众的作用。”
严家族长嗫嗫嚅嚅道:“马副市长,要不,要不就照我们先前商定的方案去做,不不不搬去小镇了。”
一直在旁边观察的安俊顿感诧异,看这马明睿,以退为进、以屈求伸,做得倒是不见痕迹,几个回合就让严家族人败下阵来,这斗智的功夫还真非常人可比。
原来,安俊担心双方发生冲突,又没有警署的人来维护秩序,如果造成人员伤亡,影响就恶劣了,反而违背了自己的初衷,所以,一直没有离开。如今见严家族人已经妥协,自己留下来也没有什么必要。却见马明睿担心夜长梦多,还想乘热打铁将协议签了,便不与他招呼,直接让陶乐军开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