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陶……你不说两句？”曲文斌根本没有理会徐晨升，转头看向老陶。
老陶没有喝酒，端起桌上的白开水，轻轻尝了一口之后，慢慢放下水杯，低声一句：“这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现在，我也不得不承认我是老了呀。”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曲文斌皱眉问。
“呵……”老陶轻轻摇了摇头说：“王振先生不是傻瓜，单凭你能这么短的时间就占领西东的军火交易，一跃成为西东最大的军火交易商，就足以证明你的实力。我相信你的实力，绝对不是穆扎先生这种小型武装力量所能比拟的。但是，最让我吃惊的是，你听到我们能联系亿朗自卫队的时候，你的表情竟然如此之平淡，这不得不让我怀疑，你的背后，究竟是谁在支撑着你……究竟是谁在给你撑腰？”
“你问，我就说吗？那我问问你，你们背后是谁在撑腰？今晚又是谁联系的自卫队？”蒋震直接问。
曲文斌不可能说，老陶也不可能说。
但是，心急和被打压到崩溃的徐晨升却控制不住地说：“你只需要知道我们的能力和实力，根本就不需要知道我们的毕竟是谁！如果要回答，我们只能回答你，是你惹不起的人！”
“你能不能不要说一些废话？”蒋震皱眉说：“你听听你自己刚才的话，那不是纯纯的废话吗？我不是傻子，我瞧出来了，今天晚上安排调动自卫队帮助图斯武装的人，百分之一万不是你……你就是个小跟班，现在都没有说话的地方，你总是插嘴做什么？表现和表达你的无能吗？”
“行了……”曲文斌冷盯了徐晨升一眼，明显觉得是徐晨升的话多了，而后，转头看向老陶说：“老陶？继续……”
曲文斌也不知道老陶会说什么，但是，按照父亲的意思，来到西东之后，很多事情都需要老陶来解决。毕竟，苟强已经被抓，现在对这边情况最熟悉的就是老陶了。
“王振先生……”老陶一脸严肃说：“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已经非常清楚我们的势力了！可是，你在见证过我们的势力之后，却还想要进一步来挖掘我们的底细？呵，这一点，我是非常可疑的……你这样跟一般的军火交易商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