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还有......还有。”
公孙胜想了想道:“安若贵去了青州,徐宁的事情,机缘就在这几日,琼英他们也都到了,早点解决此事。
有些人可以留在东京城,有些人要快些回去。
山东的战事,可还没有结束,万万不可耽误了将军大业才是。”
汤隆赶忙道:“小人明白了,此事关键,小人定会谨慎持重。”
“若有不对,也不要冒险而为,那不值当,也不是将军的初心,保护好自己是第一位。”公孙胜嘱咐说道。
汤隆心中一暖,赶忙道谢。
两人各自分开,汤隆望着公孙胜远去的背影,不由得面露敬畏之色。
“此等厉害的人物,居然也为将军筹谋,我汤隆若是把握不住,那也是该死了!”汤隆低声喃喃,转而消失在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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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城的日子,一日又一日。
只是今日的东京城,温度下降的厉害。
徐宁起身穿衣,也觉得甚是寒冷,他用冷水洗漱完,对着铜镜看了看,发现眼睛下面有些浮肿。
妻子也跟着起身,拉着徐宁的手道:“官人,今日若有不妥当的话?”
“日落我若不得归来,你千万带着孩子他们,去我说的客栈找人,千万千万要小心。”
徐家娘子一听这话,顿时眼眶发红:“官人又不曾犯错,何故如此?”
徐宁笑着道:“不要担忧,只是做好最坏的准备。”
娘子这才放心一些,徐宁又说几句,这才急匆匆赶赴宫中。
等到他刚到值守地方,人刚到,就见一群禁军阔步而来,领头一个人,徐宁竟然不认识。
那人上来,看了徐宁一眼,问道:“可是徐宁,徐教师?”
“正是在下!”
“是你就好了!来人啊,绑了!”那领头的汉子,一脸络腮胡子,眼神凶狠。
“干什么?我犯了什么错?”
“昨日宫廷中丢了一件宝甲,有人告发你,你偷了宫中宝甲,私藏家中,眼下已有禁军去你家中!”络腮胡厉声喊道。
“我冤枉,我没有,我家中的甲胄,乃是祖传宝甲,我何曾偷盗,这是冤枉好人啊!”徐宁惊惶大吼。
“叫什么叫?梁太尉吩咐的事情,岂有错漏?”
徐宁浑身一震,满眼不可置信,脑海中满是昨晚汤隆的话。
“是我错怪了表弟啊!”徐宁心中大叫,却是一脸绝望。
不等他挣扎,最有禁军军士,直接取了他的兵器,又褪去的外衫,投入大牢!
是日,官府从徐宁家中搜到一副甲胄,乃是宫廷中丢失的铠甲,徐宁被押解入狱,等候发落。
消息传出去,徐家娘哭晕数次,她六神无主,又不敢妄自而动。
一直到夜晚,见周遭无人,徐娘子交代好家中丫鬟,她独自一个人,赶去官人说的客栈。
等她一到,刚报了自家门户,便见一个熟悉之人,从后堂而出,不是旁人,正是汤隆。
徐娘子刚要说话,汤隆道:“事情我已知晓,到后屋子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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