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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四章 安妮的震撼,出发(1 / 2)

安妮看到小静只是红着脸、颤抖着,却没有立刻回应。

以为她是在进行无声的抵抗。

呵呵,这才是猎物最正常的反应。

她的手继续向下,因为长期高强度锻炼而带着一丝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过小静起...

夜雨未歇,巷口那盏老旧的路灯在水洼里投下摇晃的光晕。张妍走出工坊时已是凌晨两点,伞骨被风刮得微微变形,她却浑然不觉。手机还在震动,是唐宋发来的消息:“卫星刚捕捉到一组异常情感波频,源头在西北边境的一所女子监狱。”

她停下脚步,雨水顺着伞沿滴落在鞋面,洇开一圈深色。

“一名服刑人员连续七天在深夜三点提交手绘稿,主题是‘母亲的嫁衣’。她没有留下名字,只写了一句话:‘我想让她知道,我不是她生下来就该恨的孩子。’”

张妍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出前几天评审会上的画面??那件由碎玻璃渣与再生棉混合压制的夹克,投稿者是一位曾因激情伤人入狱的女人。她说,每次发怒前,都会想起童年时父亲砸向母亲的酒瓶。“这件衣服的每一针都缝进了我的悔意,如果有人穿上它还能觉得美,或许我也能被原谅。”

她回了条信息:“调取她的脑波数据,接入温感系统,我们做。”

回到公寓,她没开灯,任黑暗包裹自己。窗外城市低语,像无数未说完的话在空气中漂浮。她脱下外套,指尖无意触到口袋里的金属徽章??那是发布会那天晨光悄悄塞给她的,正面刻着“我曾不敢”,背面多了一行小字:“但现在我穿上了它。”

她笑了,又哭了。

第二天清晨,林野带着新一批投稿抵达总部。这次的箱子格外沉重,外层裹着防潮膜,封口处贴着一张便签:“请交给张总亲启。来自第十三号投稿人,一个不想再躲的人。”

打开后,是一本厚厚的素描册和一段录音笔。

素描册里全是儿童病房的设计图:病床边的窗帘要绣成鲸鱼尾巴,输液架顶端做成云朵形状,墙上挂钟的指针被画成跳舞的小人……每一页角落都写着同一个名字:小舟。

录音笔按下播放键,传来虚弱却清亮的童声:“我是小舟,今年九岁,住在市三院血液科。医生说我的病叫白血病,可能活不过明年春天。但我妈妈不知道,她以为我在装坚强。其实我很怕,晚上常常偷偷哭。但我更怕她看到我哭。”

停顿了几秒,声音继续:“昨天我在电视上看到你们做的衣服,就想,能不能给我也做一件?我不想穿病号服了。我想穿一件会发光的衣服,像宇航员那样,飞到星星上去。如果我飞走了,妈妈也不会太难过,因为她会知道,我不是死了,是去太空执行任务了。”

张妍的手剧烈颤抖。

她立刻拨通李淑敏电话:“联系医院,我们要见这个孩子,现在。”

两小时后,他们在儿科病房见到了小舟。瘦小的女孩蜷缩在床上,头上戴着毛线帽遮住化疗后光秃的头皮,眼睛却亮得惊人。她看见张妍手中的素描册,忽然笑了:“你就是那个收信的人吗?”

“是。”张妍蹲下身,平视她的眼睛,“你想穿什么样的衣服?”

“我想穿银河。”小舟轻声说,“从肩膀一直铺到脚尖,有流星划过,还有会眨眼睛的星星。最好还能唱歌,这样我睡觉的时候就不怕黑了。”

姚玲玲当场记录需求参数,唐宋的技术团队远程接入医疗监测系统,开始构建基于脑电波的情绪反馈模型。他们决定使用柔性LED纤维与生物感应织物结合,让衣服能根据孩子的心跳节奏调节光线强度,并内置微型音响播放她最喜欢的童话音频。

“三天内完成。”张妍承诺。

可就在当晚,医院传来紧急通知:小舟病情突变,高烧40度,陷入浅昏迷。

工坊彻夜灯火通明。晨光主动承担缝制任务,他将回收的光纤残片一根根剥离重组,拼成星轨图案;林野协调物流,确保特殊材料准时送达;金秘书破例申请加急审批通道,甚至亲自跑通卫健委备案流程。

第三天黎明,那件“银河战袍”终于完工。整件衣物如流动的夜空,肩部镶嵌着模拟北极光的渐变薄膜,裙摆内置三百二十个微光点,随呼吸明灭,如同宇宙深处传来的回应。

当张妍抱着衣服走进ICU探视间时,小舟刚刚苏醒。

“你是来接我出发的吗?”她声音微弱。

“对。”张妍哽咽,“宇航员准备好了吗?”

女孩点点头。护士协助她换上战袍,瞬间,整间病房被柔和星光笼罩。监护仪上的曲线竟奇迹般趋于平稳。

“启动音乐。”张妍低声下令。

童话《小王子》的旁白缓缓响起,伴随着轻柔钢琴曲。小舟抬起手,指向天花板:“你看,星星在动。”

那一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一周后,小舟暂时脱离危险期。她的“银河战袍”成为医院心理干预项目的试点案例,后续将推广至全国儿童重症科室。而#WuJiProject话题下,一条名为《九岁宇航员的星空》的视频悄然走红,全球超过两百万用户留言:“谢谢你教会我们,勇敢不是不怕死,而是明知会消失,仍想留下光芒。”

与此同时,欧阳弦月再次现身。

这一次,她没有带合同,也没有提合作。她只是静静地坐在工坊角落,手里拿着一块褪色的红领巾。

“这是我女儿的。”她说,“她十三岁,去年被诊断为性别焦虑症。我们吵了很多次,我说我不懂,她说我不愿懂。直到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出来时剪掉了长发,穿着男孩子的校服站在我面前。”

她抬起头,眼眶泛红:“那天我才意识到,我一直教她赢,却从未教她如何做自己。”

她递出一份设计稿:“我想用她的旧裙子和我的西装,做一件过渡装。左半边正式,右半边自由。我不想展出,只想送给她。哪怕她永远不穿,至少让她知道,妈妈看到了她的挣扎。”

张妍接过图纸,沉默良久,最终点头:“我们来做。”

项目推进的同时,外部压力也开始显现。

某权威媒体发布评论文章《“未寄”是否正在鼓励社会非常态?》,质疑该项目“过度放大个体情绪”,“模糊正常与异常边界”,并暗示其背后存在境外势力操控。紧接着,三家主流电商平台下架所有“未寄”联名款服饰,理由是“内容敏感”。

舆论战悄然打响。

支持者发起“我即非常态”运动,数百万人晒出自己的“隐秘创作”:中学时期藏在课本里的漫画草图、写给暗恋对象未寄出的情书、偷偷练习的芭蕾舞视频……反对者则指责这是“对主流价值的挑衅”。

张妍召开紧急会议。

“我们要回应吗?”李淑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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