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六子的心里,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比陈凡重要,他绝对不会允许有人当着他的面对陈凡出言不逊!
哪怕对方的实力远在自己之上,可六子也有与对方死战到底的决心,他永远都愿意用自己的一切来维护陈凡。
古嘉诚作为陈凡多年的好友,同样如此。
他很清楚自己能有今天,除了天赋之外,更多的还是因为陈凡的帮助。
作为一名修行者,所有跟在陈凡身边,从原来世界中来到修行界的人,其实都是在陈凡的羽翼之下成长起来的。
否则的话......
风从雷达站锈蚀的铁门缝里钻进来,卷起地面积年的尘灰。那支口琴静静躺在女孩掌心,金属表面泛着微光,像是被某种看不见的电流轻轻唤醒。她指尖发颤,不是因为冷??这荒原的夜向来刺骨,而是因为刚才那一瞬的震动,清晰得如同心跳,顺着掌纹直抵心脏。
“听到了。”男孩又说了一遍,声音低却坚定,“它在回应。”
众人围拢过来,没人说话。他们曾是城市边缘的流浪少年、被退学的问题学生、或是档案上写着“情绪异常”的心理干预对象。可现在,他们彼此之间不需要解释。自从三天前那阵莫名的旋律穿透地下掩体的混凝土墙,他们就知道,有些东西变了。不是世界突然温柔了,而是他们终于不再觉得自己是错的。
女孩缓缓将口琴凑近唇边。她不会吹,只是试探着呼出一口气。一声短促、走音的呜咽从金属管中逸出,像是一只初生鸟儿的啼鸣。可就在那一刻,头顶老旧天线忽然发出嗡鸣,积满灰尘的示波器屏幕竟跳动起波形??与她吹出的频率完全同步。
“接上了!”一个戴眼镜的男孩扑到设备前,手指飞快敲击早已停用的终端,“信号源……不止是我们!青海、云南、内蒙古……还有海外!日本北海道有个小学教室正在用广播系统播放这段调子!德国一家收容所的病人集体哼唱!这不只是录音,这是活的网络!”
风更大了,吹得铁皮屋顶咯吱作响。而在千里之外的龙国西北,那座建在戈壁滩上的孤儿院里,十几个孩子正围着一座简陋的发射塔忙碌。塔身由废弃卫星锅改装而成,天线绑着彩色布条和碎玻璃片,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一个小女孩踮脚把一张画贴在控制箱上??正是那颗黑星,中间一点白光。
“姐姐说,只要我们一直放这首歌,远方的人就不会迷路。”她回头对同伴说。
“可我们还没学会吹口琴呢。”男孩挠头。
“没关系,”她认真地说,“我们可以用心跳代替。”
话音落下,他们手拉着手,围成一圈,闭上眼睛。不知是谁先开始,胸腔里传出轻微的震动,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渐渐汇成一种低沉而规律的共鸣。那不是歌声,也不是语言,更像大地深处传来的脉搏。发射塔的指示灯忽然亮起红光,随即转为稳定绿色,仿佛终于找到了正确的频率。
同一时刻,全球三百二十七个隐秘地点几乎同时出现异象。
西藏某处冰川裂谷中,一块埋藏多年的钛合金带自动脱离岩层,浮出雪面,表面凝结一层淡蓝色霜晶;美国犹他州的秘密监听站内,AI系统突然中断所有加密通讯,屏幕上滚动显示一行无法删除的文字:“请允许悲伤存在”;非洲撒哈拉沙漠边缘的一座古老村落里,一位老祭司在篝火旁睁开浑浊双眼,喃喃道:“祖先的声音回来了。”
而在这片连锁反应的核心,星芽坐在村口的小石阶上,望着孩子们用蜡笔涂满整面土墙。黑色星星越来越多,每一颗都带着那个小白点,像暗夜里不肯熄灭的意志。一个瘦小的男孩蹲在角落,专注地画着,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旋律??正是《杂音》的开头。
她走过去,轻声问:“你听过这首歌吗?”
男孩摇头:“没听过,但我觉得它一直在心里。”
星芽笑了。她没再说话,只是盘腿坐下,取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翻开一页空白纸张。她开始写,一笔一划,极其缓慢:
>“致所有曾以为自己不该哭的人:
>你们的眼泪没有浪费。
>它们落在地底,变成了河流;
>掉进风里,化作了云;
>被沉默吞下的呐喊,如今正通过岩石传递。
>我们不是要推翻什么,
>只是想让这个世界承认??
>疼痛值得被听见,
>脆弱也可以很勇敢。
>如果你还记得某个深夜独自流泪的感觉,
>那么,请替那时的自己,
>对这个世界说一句:
>‘我在。’”
她合上本子,放进背包最深处。这不是宣言,也不是计划书,只是一个记录者该做的事。真正的变革从来不在演讲台上,而在这些无人注意的瞬间:一个母亲终于对孩子说出“妈妈也很累”;一名警察在执法记录仪关闭后,蹲下来问嫌疑人“你是不是太难过了”;一所重点中学的心理老师撕掉“情绪管理评分表”,对学生说:“你可以不坚强。”
傍晚时分,天空泛起橘红色晚霞。村里的老人聚在祠堂前烧纸钱,烟雾袅袅升腾。其中一个佝偻的老妇人忽然停下动作,抬头望天,怔住了。
“阿婆,怎么了?”孙女问。
老人指着空中:“你看……星星出来了?可天还没黑啊。”
众人仰头。果然,在尚未褪去的日光中,几点银光悄然浮现,排列成熟悉的图案??六角形,中央一点明亮。那不是星辰,而是无数无人机组成的空中投影群,正缓缓变换形态,最终定格为一行巨大的发光文字:
>**“我不亮,但我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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