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氏见姜团带着孩子来,更来劲了,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哭诉:“姜老三,你看看你这弟弟,把家败光了,还敢睡了别的女人,我可怎么活啊!”
姜团皱起眉头,“什么?你再说一遍!”
郝氏重新审一遍:“姜老五到赌场耍钱,把房子和茶园都押了债,人家要来收了房子和茶园,可什么都没有了。”
姜团心中本对这两人本就没什么好感,五弟赌钱怎么败自己那份都不想去管了,茶园是他们共同资产,也是侄女全部的心血,这就不得不管了。
过去薅住姜老五衣领,质问道:“混蛋货,你真这么干啦!”
姜老五在姜团手里,就如小耗子遇见大猫,吓得瑟瑟发抖,直求饶:“三哥,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赌了。”
姜团气得脸色铁青,“好啊!你就是个败家子,爹娘留下那点地分给你全都败光,要知道你是没出息的货,当初就不该分地给你!如今还把我那份给败出去,看来不用别人动手,我就清理门户,挖坑活埋了你!”
姜老五苦求道:“三哥,你不能不顾兄弟情份,不能残伤手足呀!”
“那你在做坏事可有想过还有亲兄弟,可想过一双儿女,本来是想等你真心悔过错,好让瑞莲回来跟你住,看来真是老顽固,死不知悔改,你这间房子我不想管,茶园还有我的资产,我必须守住。只要我活埋了你,人家来找不到当事人,就无法收走茶园!”
“三哥,你不能伤了我,咱们是亲兄弟呀…”
姜团一点情面也不留,直接一脚踏飞了他,拿起一块板砖,如凶神恶煞般走去,打算一砖头拍死姜老五。
姜顺见三哥动真格的了,打死姜老五他倒不心疼,就怕兄弟们的舅舅有意见,如果哪个上衙门告状,姜团就被判以故意伤人命,就得掉脑袋。
他不能让三哥犯糊涂,上前拉住姜团,说道:“三哥,先消消气,如今这事儿得想个解决办法。我总觉得不对头,老五吃饭都成问题,怎么还能往赌场跑,胆敢睡别人外室,这是就他一个人能干的?”
姜老五躺在地上哼哼唧唧,一听四哥住三哥,爬过来抱住姜顺大腿道:“四哥,我是没辙了,你可得帮帮劝三哥别杀我。”
姜团冷笑一声:“你干这些荒唐事儿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如今地契房契都败光,不杀你还能杀谁,今天谁劝都没用。”直接撂下狠话。
姜瑞莲和姜泽绵在一旁看着这乱糟糟的场景,都有些害怕。
姜瑞莲过来劝姜团,“三伯,我觉得四伯说有一定的道理,总感觉不对劲,如今咱们家内已经乱成一锅粥,如果三伯真打死爹,怕官府介入,伤人命者就得判刑,我怕是背后有人搞我们,先别乱阵脚,稳住心。”
姜团听四弟跟侄女一说,似乎是这个理,甩袖子道:“你个窝囊废,究竟是怎么回事,把经过讲一遍,讲不清楚,老子卸了你一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