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看不到车里的人,也能感受到来自墨色玻璃后冰冷的注视。
我望向远去的轿车,沈听澜问我,“是他吧。”
“嗯。”我点头。
沈听澜搂住我肩膀,“以后,你也要被他列为目标了。”
我并不在乎,“身正不怕影子歪,我们又没做违法的事,他算计不到我们头上。”
沈听澜笑笑不语。
回到别墅,我们在浴室里就开始了。
我忽然理解那句话,能让感情保鲜的秘诀是一场酣畅的兴爱。
……
趁着还未到周末,我开始准备去沈家的见面礼。
虽然不是第一次登门,但这次的意义不同,我是以真实的孟晚澄身份走进沈家。
周末一早,我从后备箱把见面礼一样样地拎到沈听澜的车上。
他也跟着帮忙拎,嘴上怪我买太多了,但我能从他脸上的笑看出,他很欣慰我这么做。
这些东西不光代表人情世故,习俗礼节,更表明我心中看中他,愿意为他去周全。
沈听澜坐进车里,握住的手攥了攥,“谢谢。”
我笑睇他眼,“沈总好客气哦。”
他说:“你能为我做这些,我心里有数。”
我说:“有数就好,知道以后怎么表现了吧?”
他启动车,“行,我就是拼了也满足你,要几次就几次。”
“沈听澜!”我被他暗语臊得脸红,“再口没遮拦,不理你了。”
“不理我?!”沈听澜语带笑意地捏向我后颈,指腹在我耳后敏感的位置揉两下。
瞬间,整条脊柱神经都麻酥酥的,我闭上眼,并拢双腿等着那股折磨人的感觉过去。
他笑吟吟地说:“你忍得了吗。”
我拿下他的手,这次换我不做声了。
来到沈家,我还在为上次退掉玉镯的事不安,看着紧闭的房门,无意识的深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