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弈淡淡的问了一句。
身旁，绯糜明显愣住了。
两个灵魂谁死？
这个问题绯糜却是从来没有想过。
毕竟一体双魂的概念就已经是少之又少了，即便是绯糜也从来没见过活着的一体双魂。
至于一体双魂还签订了自体契约这种东西，更是稀奇的很。
刚才的一瞬间，绯糜甚至在想沈弈是不是在故意找茬。
“怎么了，有什么说法吗？”
沈弈看着绯糜。
“没有。”
“这能有什么说法?”
无聊的在床上打了个滚，绯糜脑袋埋进鹅绒被里，试图让自己冷静一下。
“你是怕温凯尔身上有这种可能性？”
缓了片刻，绯糜开口问道。
能让沈弈问的这么仔细，而且有些不放心的，那只能是温凯尔那个该死的夜精灵。
“对。”
沈弈点了点头。
考虑到先前温凯尔的表现，沈弈并不是很放心。
“没事，放心吧。”
绯糜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说道。
“就算是一体双魂，只要其中一个签订了自体契约，另外一个也无法违背，强行违背下，两道灵魂都会衰竭致死。”
“你这么担心温凯尔，为什么不让我杀掉她，这样两个人不都舒服了。”
有些不爽，绯糜靠在沈弈身边，无聊的拨弄着自己头发。
“她还有用。”
沈弈淡淡的笑笑，摸了摸绯糜的脑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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