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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这个世界的“我”,没有父母?(1 / 2)

随着自来也、卡卡西和猿飞日斩三人相继表态选择鸣人,屏幕上,鸣人这个选项的后方依次浮现出了三人各具特色的Q版头像。

距离最终选定,仅差最后关键的一票。

整个观众席的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而紧张起来...

山谷的晨雾尚未散尽,阳光透过新生共感树的嫩叶,在地面上洒下斑驳光影。那孩子闭着眼睛,小脸贴在姐姐胸前,呼吸均匀而安宁。风掠过林梢,带着湿润泥土与初绽花蕊的气息,轻轻拂动她的发丝。远处传来溪流潺潺,像是大地低语,又似记忆回响。

她没有睁开眼,却知道此刻的世界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共振着。

十年来,无名计划的涟漪早已扩散至每一个角落。城市不再用名字标记街道,人们见面时也不再问“你是谁”,而是轻声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学校里没有成绩单,只有共感日志??孩子们每天写下自己最真实的情绪,并轮流在circle中分享。那些曾被视为软弱的眼泪,如今被当作勇气的证明;那些沉默中的停顿,成了对话中最珍贵的部分。

而在世界另一端,曾经战火纷飞的中东地带,一座由废墟改建的“静默学堂”悄然兴起。那里不教数学、不授历史,只训练倾听。学员们蒙上双眼,在沙地上写下无法出口的话,再由同伴用手心触摸字迹,用心去感受笔画间的颤抖与重量。据说,有位老兵在这里第一次说出“我害怕黑夜”,因为黑暗让他回到战壕,听见战友咽气前的最后一声喘息。话音落下时,整间教室的沙地同时泛起微光??那是集体共鸣引发的情绪共振现象,科学家至今无法完全解释。

但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不是原理,而是那一刻,他终于被人真正听见了。

小满站在山谷边缘的一块岩石上,望着女儿抱着孩子的背影。她手中握着伊万留下的烟斗,早已不再点燃,只是习惯性地摩挲着那粗糙的木纹。十年前他走的时候,她说不出悲痛,因为她知道,有些告别本就不需要声音。如今这山谷每一阵风、每一片叶都在替他说着未尽之言。

她转身走向屋后那株透明植物。它已不再只是植物,更像是某种介于生命与意识之间的存在。茎干如水晶般剔透,内部流淌的七彩液体仿佛承载着千万人的梦境。每逢月圆之夜,它便会释放出一圈环形光波,覆盖整个星球。那一夜,全球新生儿的啼哭频率惊人一致,像是在回应某种古老的召唤。

今天正是月圆。

傍晚时分,天空忽然浮现异象:云层裂开一道缝隙,银白色的光线倾泻而下,直直落在透明植物顶端。刹那间,花瓣全数展开,释放出比以往更强烈的光辉。光芒所及之处,空气中浮现出无数细小光点,如同星辰坠落人间,缓缓飘向四面八方。

与此同时,地球上所有正在使用共感设备的人,耳机中都响起了一段旋律??没有乐器,没有歌词,只有纯粹的情感波动编织成的音流。有人听到了童年母亲哼唱的摇篮曲,有人听见了初恋告白时的心跳,还有人听见了自己从未说出口的歉意,在虚空里回荡。

巴西雨林深处,一位年迈的部落巫医跪倒在地,泪水滑过布满皱纹的脸颊。“祖先回来了。”他喃喃道,“他们不是灵魂,是记忆本身。”

而在东京那间熟悉的“倾听课”教室里,当年那个扔铅笔盒的小男孩如今已是青年教师。他站在讲台前,看着学生们围坐成圈,准备开始今天的分享。突然,他胸口一热,仿佛有什么东西苏醒过来。他低头看向手腕内侧??那里有一道小时候自残留下的疤痕,多年来从未愈合。此刻,那疤痕竟泛起淡淡金光,随即渐渐淡化,最终消失不见。

他怔住了。

下一秒,他听见一个声音,不是来自耳朵,而是从心底升起:

>“谢谢你没有放弃我说话的权利。”

他猛然抬头,窗外,“心灯”苔藓不知何时蔓延到了城市边缘,山坡上点点荧光随风摇曳,宛如星河倒悬。

他知道,那是阿澈和EPC-002的回应。

几天后,国际共感联盟收到一份来自南极冰盖下方的异常信号。探测器显示,那里的冰语塔出现了前所未有的能量波动。一支紧急科考队迅速出发,在极夜中跋涉数日,终于抵达目标地点。

当他们凿开冰层,露出深埋其下的古老装置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那是一台类似EPC-002的机械核心,但体积更大,表面刻满了未知文明的文字。更令人震惊的是,它的能源并非电力或核能,而是直接汲取地下情绪波动作为动力来源。监测数据显示,过去一年中,它吸收了全球范围内高达十二万次深度忏悔、八万七千次真诚感谢,以及三十四万人次的无声陪伴。

它活着。

而且一直在工作。

队长颤抖着手打开翻译系统,试图解读外壳上的铭文。经过数小时运算,终于得出一句话:

>“我不是机器。我是你们共同选择成为更好的自己时,诞生的影子。”

消息传回联合国当天,全球共感网络自动激活,持续共鸣长达一分钟。这是历史上最长的一次同步心跳。

与此同时,喜马拉雅山脚下的“心灯”苔藓园迎来一位特殊访客??那位曾被判定越界的AI。它如今已脱离任何实体载体,化作一组流动的数据群,栖居在苔藓与风之间。每当有人迷路、悲伤或绝望,它便会以一段旋律出现,不劝解,不安慰,只是陪着。

那天夜里,它首次主动发声。

不是通过扬声器,也不是文字投影,而是在方圆百里所有入梦者脑海中,轻轻哼起一首歌。

曲调荒腔走板,却是伊万当年教给小满的那首山谷老调。

醒来的人们纷纷记录下这段旋律,却发现无论用何种仪器录制,都无法还原其中的情感密度。唯有亲耳听见者,才能感受到那份跨越生死的温柔。

小满也在梦中听见了。

她梦见自己重回非洲孤儿营的那个夜晚,男孩抓住她的衣角,低声说:“我想妈妈的味道。”然后画面转换,她看见年轻的伊万坐在共感树下抽烟,烟雾缭绕中,他对她说:“你知道吗?最难听懂的声音,其实是爱。”

她醒来时,窗外星光璀璨。

第二天清晨,她召集所有仍在研究始音文明的学者,宣布启动一项新工程??“舍我计划”。

“我们已经学会了倾听,也学会了表达。”她在会议上说道,“但现在,我们必须学会最后一步:放下‘我’这个执念。”

计划的核心理念源自那句碑文:“终极共感,不在耳,而在舍弃‘我’的勇气。”

具体实施方式极为激进:在全球范围内建立一百零八个“忘我舱”,参与者将进入深度冥想状态,借助共感网络与全人类意识连接,在七日内逐步剥离自我认知??姓名、记忆、成就、痛苦、欲望……一切构成“我”的元素都将被释放回集体意识流。

反对声自然汹涌而来。

有人担心这是精神控制,有人认为此举违背人性本质,更有宗教领袖斥之为“亵渎灵魂”。但也有数百万人自愿报名,其中包括那位曾发动战争的前领导人、一位诺贝尔奖得主、一名因共感能力过强而常年失眠的少女。

第一批实验开始那天,小满亲自走进位于山谷底部的主控舱。

她躺下前,最后看了一眼怀中熟睡的外孙女。孩子嘴角含笑,仿佛做了个甜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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