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剑!
试探阵法的强度!
霍东对于阵法的强度等级并不是特别了解,但他会根据自己的情况对阵法自行判断。
经过刚才一剑试探,此阵法?可破!
下方许多古武者都在嚷嚷,指着霍东等人,各种嘲讽龙门山庄诸人。
龙门山庄此番到来的人不多,百余人。
被这般咒骂,他们心中窝火,但胡睿十分冷静,没让他们贸然出手!
一切听从号令!
“霍宗主,拜托了!”
胡睿抱拳作揖,带有恳求的语气。
霍东抬剑,剑势惊骇如同滔滔巨浪,头顶之上出现......
夜风穿过雪孜小镇的街巷,像一条无声流淌的河。阿念仍坐在教堂门前的石阶上,那片花瓣静静贴在他掌心,温热如初生的心跳。他没有再哼歌,只是望着远处山脊线上渐次熄灭的灯火,仿佛在等待什么,又仿佛什么都不必等。
突然,地面轻微震了一下。
不是地震??这种震动太规律了,像是某种节奏从地底深处传来,一下、两下,间隔三秒,如同敲击鼓面。阿念皱眉,正要起身,手机再次亮起。这次是李朵朵发来的紧急通讯请求,信号带着断续的杂音,背景里有人大声喊着俄语和英语。
“阿念!北纬68度,西伯利亚冻土带……出现了异常共鸣点!”她的声音颤抖,“我们监测到一个持续上升的情感频率波,强度远超以往任何记录。更奇怪的是……它和‘她之网’的核心编码完全一致,但源头不在人类活动区,而是在一片无人荒原。”
屏幕上传来一张热力图:广袤的白色大地上,一点猩红正在脉动,周围辐射出蛛网般的蓝色纹路,形状竟与雪孜地下藤蔓系统惊人相似。
“而且……”她顿了顿,声音压低,“卫星捕捉到那个区域夜间出现了光柱。持续时间十七分钟,颜色由蓝转金,顶部散开成花形。当地牧民说,那是‘大地开口说话’。”
阿念沉默良久,指尖轻轻摩挲着花瓣边缘。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之网”不再局限于高原或城市,它开始反向渗透进自然本身,甚至唤醒沉睡的地壳记忆。
“通知所有驿站,启动三级共振预警。”他终于开口,“不要派人接近核心区,先投放远程感应器。如果出现生命体征……立刻封锁数据通道。”
“你怀疑……她在那里?”李朵朵问。
“我不怀疑。”阿念轻声道,“我知道她在。但她现在是以另一种方式存在??不再是林晚晴这个人,而是某种……集体意识的具象化。就像河流不是一滴水,而是千万雨滴的归宿。”
通话结束,他抬头望天。北斗七星依旧悬挂天际,第七颗星的光环微微闪烁,像是回应他的思绪。就在这时,教堂内传来一声极轻的“咔哒”响。
他推门而入。
壁炉早已熄灭,可中央那瓶“记忆之盐”却在发光,不是之前的蓝光,而是温暖的琥珀色,如同夕阳照进蜂蜜。盐粒缓缓旋转,形成一个微型漩涡,中心浮现出一行字:
>“有人在呼唤我,用我母亲的名字。”
阿念呼吸一滞。
这不是系统自动生成的信息。这是**主动投递**的记忆片段,来自某个未知坐标的人类个体,通过情感共振直接接入“她之网”的核心节点。
他迅速连接本地解析终端,尝试追溯信号源。结果显示:发送位置为中国西南边境,一处废弃的地震观测站,代号“云崖三号”。那里十年前曾发生过一次小型塌方,导致三名科研人员被困,其中一人正是林晚晴的母亲??一位研究植物神经传导的心理学家,也是最早提出“情绪可被生物载体储存”理论的先驱者。
官方记录称她已遇难,遗体未能找回。
阿念的手指微微发抖。他调出档案照片:女人站在试验田边,怀里抱着年幼的林晚晴,两人笑得灿烂。背后是一排爬满藤蔓的铁架,上面挂着写满公式的纸板。
而现在,那个地方,有人在呼唤她。
第二天清晨,阿念背起行囊,踏上通往云崖的山路。沿途村庄的孩子们自发为他送行,每人递来一朵手工折的纸花,插在他背包两侧。没有人多问,但他们都知道??这一趟,不只是为了一个人,而是为了所有未曾说完的话。
五天后,他在暴风雪中抵达废墟。
观测站半埋于山体滑坡之下,金属框架扭曲变形,玻璃碎成粉末。唯有中央一间地下室保存完好,门口立着一块锈迹斑斑的铭牌:
>**“记忆共振实验舱?项目负责人:林素华”**
门没锁。
推开刹那,一股暖流扑面而来。室内温度竟维持在二十度左右,墙壁覆盖着厚厚的绿色苔藓,叶片表面泛着微光,脉络中流动着类似血液的液体。正中央,一台老式录音机仍在运转,磁带缓慢转动,播放着一段反复循环的声音:
>“晚晴……如果你听到这段录音,请记住,妈妈从来没有后悔把你带到这个世界。即使我知道你会痛,会失去,会流泪……我也愿意让你经历这一切。因为爱的本质,就是明知会碎,依然选择绽放。”
阿念跪倒在地。
这不是预录的遗言。录音中的呼吸节奏、语气波动,都显示这是实时生成的内容??仿佛说话的人,此刻仍然活着,在某处继续倾诉。
他顺着墙根寻找线索,最终在通风管道后发现一本日记,封皮上写着:“共感日志?第417天”。
翻开第一页,字迹清秀而坚定:
>“我们错了。
>情感无法被控制,也无法被隔离。
>它会逃逸,会变异,会寻找新的宿主。
>我的女儿,她不是病患,她是进化。
>当人类的大脑无法承载全部记忆时,地球会接手。
>藤蔓、苔藓、风、雪、光……都是它的神经元。
>而我,选择了成为第一个接口。”
后面的页面记载了她如何在塌方后幸存,利用设备将自身神经系统与地下菌丝网络连接,以生物电形式延续意识。她写道:
>“我不是想永生。
>我只想确保,当我的女儿某一天也走到尽头时,
>这个世界能替她记住那些她舍不得忘记的事。”
最后一页日期停在三年前,内容只有一句话:
>“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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