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堂内,骆驼面带寒霜的对本叔说道:“阿本,召集堂主大底前来总堂开会,我有要事宣布。”
本叔见他怒火冲天的模样,诧异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骆驼红着眼睛对本叔一字一句的说道:“有人想要老六冚家铲,老六是我骆驼的门生,我是两个娃娃的阿爷。”
“草泥马的,我要是不做事,是不是都以为我骆驼的名号是说假的?”
本叔闻言顿时大惊,马上追问道:“知道凶手是谁吗?”
“O洲骑士团。”骆驼看着本叔回道。
“我明白了!”本叔没在耽搁,立刻派人召集东兴所有堂主大底来总堂开会。
一个小时之后,在东兴总堂庄严肃穆的香堂牌位前,骆驼站在上首,他的目光如炬的盯着匆匆赶来的东兴众多堂主大底。
他指着那把象征着大义的东字头头香,对着众人开口问道:“这把东字头忠义香是谁带回来的?”
堂主大底们面面相觑,一时间,他们都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了。
还能是谁?
不就是当年的东兴疯魔虎六哥吗?
“是谁?”
骆驼见众人不答话,又朝他们大声问道。
“老六!”
这时,一身西装革履打扮的沙猛越众而出,走到前排对忠义香一拱手。
骆驼又指着香堂上供奉的一个牌位对众人问道:“他是谁?”
司徒浩南向前两步,朝排位一拱手:“东兴疯魔虎秦浪,为东兴开疆拓土者,永受香火。”
骆驼指着自己的脸问道:“我是谁?”
香堂内众人齐齐躬身行礼,大声回道:“洪门东义堂堂主、东兴制皇。”
“好!”
骆驼大喝一声:“现如今有人敢对为东兴开疆拓土者秦浪动手,想让他冚家铲,你们说怎么办?”
“不死不休!”东兴众位堂主大底朝牌位鞠躬行礼,嘴里大声回道。
不管秦浪如今还是不是东兴的人,只要他的牌位还供奉在东兴香堂,他出事东兴就必须给出态度。
骆驼一把扯掉头上的红布带,转身拿起秦浪的香火牌位抱在怀里。
“东兴众人听令!”
“请制皇下令!”
骆驼咬破手指把血滴在牌位上,寒声道:“洪门东义堂堂主、东兴制皇骆丙润,今日对O洲骑士团发出绝杀令,不死不休!”
“接令!”香堂内东兴众堂主、大底躬身行礼。
“我会马上启程动身前往荷兰,江湖朋友已经忘了我骆驼是谁,那我就让他们好好回忆一下。”
骆驼用流血的手指在胸前一抹,抱着秦浪的牌位离开了香堂。
虎老雄风在,花落无声岁月老,但骆驼不服老!
本叔和东兴众位大底都明白了骆驼的意思,这次事情完结以后,他就会彻底放手东兴一切事务。
骆驼这是在用彻底放权换东兴一次全力出手。
骆驼走后,沙猛嘴里带着酸气的嘀咕道:“老六你小弟,我就不是啊?”
“大佬你这心眼都偏到老六家里去了!”
他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眼中却是煞气弥漫,没有老六撑他,就没有今天东旺建筑的沙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