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是透明的,好像只有□□是白的吧。
我举起手,问头顶的李嘉祐,“是不是套子破了,这个是□□吧?”
李嘉祐顿了一会,很平静地回答我,“不是□□,是拍得太多被打成白沫了。”
他手一伸,花洒划过我手上,我还没得及仔细看就被冲走了。
不过拍多了的确会有沫,李嘉祐弄了五六次,拍得又快又密,的确有这种可能,我没有多怀疑。
我痛得睡不着,也不怎么敢动弹,李嘉祐在我身旁,闭目好像睡着了一样。
楼下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不久李嘉祐的手机响了一下,李嘉祐倏尔睁开眼,他看见我还没睡,或许是良心发现了,对我有些愧疚,贴着我身后,大掌轻柔地摩挲了一会我隐隐作痛的肚皮。
“痛地睡不着了?”他用极其温柔,好说话的语气和我说。
“嗯。”我眼睛微湿,有些不明显的委屈。
李嘉祐下床,出了一趟门,回来手里拿了一袋装了药的塑料袋还有一大盒的外卖。
喂了点粥,李嘉祐就给我喂了药。
我以前吃过布洛芬,这种止痛药的起效根本没有很快,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我痛得胃口不佳,饶是山珍海味也食之无味。
“再吃几口?”李嘉祐把勺子伸到我嘴边,我抗拒地抿紧。
“不吃了。”我拧紧眉摆手,推开他。
“难受,你让我先缓一缓。”
等了一会,我突然想起还没和我哥说我去哪了。
连忙一个腾起,下身一阵触电感,我痛得呲牙咧嘴拿到床头上的手机。
“干什么呢?这么急。”李嘉祐听见我的痛嚎,对我淡淡评价。
“这么久了,我都没和我哥交代过我去哪了。”
“我帮你说了。”
看李嘉祐气定神闲的样子,怪不得我哥这么久一个电话都没打来。
我放下手机,颓然躺到床上。
闭上眼睡了一会,期间又有熟悉的触感搂了上来,带着独属于李嘉祐的宽厚和温暖,我既无力挣脱也不想离开。
睡梦里我饿得胃痛,肚子里咕咕地叫,睁开眼入目的就是李嘉祐穿着黑T的胸膛,带着熟悉的干净皂香,我恋恋不舍地在上面蹭了几下,李嘉祐睡眠浅被我几下闹醒了。
腰上的手臂环紧,我体感李嘉祐现在心情还不错。
“怎么了?还痛?”他低声问我。
我看了他一眼,“不痛,肚子饿了。”
“想吃什么?”他问我。
点热食现在这个点应该蛮难的,凉粥我不太爱吃,我想了想说,“那就我带来的那两个鸡蛋仔吧。”
“都凉了。”李嘉祐下床说。
他去看了一圈厨房,最后弄了一碗热面和热了一下两个鸡蛋仔。
他坐在我身旁,看着我吃,就像以前我坐船回他家,肠胃不适,夜很深他还在陪我喝粥一样。
两张鸡蛋仔太多了,我吃了榴莲味的,他吃了香芋味的。
第二天他和我睡到日上晌午,就像他在我家过假期一样。他那时候在他家里,可没有太多这种福利,三太太见不得他有太多可能玩物丧志的倾向,闲了就得安排家教。
我以为一晚上就结束了,睡醒了就起来洗漱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李嘉祐在我洗漱中途就醒了,问我想吃什么?
“不了,我回酒店了,明天就和我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