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住。
是和睡在钢筋水泥那样坚固的房间里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这些木屋睡起来很新奇,落目连屋檐都是木头,像是由榫卯结构弄成的。
当地的话我听不懂,但是他们会说英语,李嘉祐英语流利,可以直接和他们沟通,我勉强猜得出大概意思,但不敢出声,怕出糗。
我们到的时间,已经很晚了,在飞机上又吃饱睡足,到了床上,收拾好东西,我们就开始上床。
李嘉祐果然带了套过来,到我大腿高的行李箱,好歹四分之一装的都是套,李嘉祐还怪讲究,套子全是一个牌子的,而且还不是市面上耳熟能辨的那些牌子。
“昨天才弄过,今天又弄。”我有点想休息。
“我都还没好全呢。”
“我轻些弄。”李嘉祐说,给我接了一杯温水,手心抵着我的嘴,又给我喂了一颗药。
是助兴的药。
缓了一会,我下腹烧起一团火。
虽然说轻些弄,但也没轻到哪去,某一刹那,从身体中间劈开的感觉依旧鲜明。
后面还是给我喂了止痛药。
第二天又是睡到中午才信,外头出了太阳,有点热,但对于我这种长久处在黏糊潮热气温的环境下的人,这里简直清爽得过分。
昨晚没清理,我比李嘉祐又起得早,一下床,身体里的□□就呈线状流了下来。
自从和李嘉祐做了那种事以后,下面时常都是合不拢,空荡荡的感觉,如今还流出蜿蜒而下的液体,真是令人难堪极了。
我拖着酸痛的身体顾不得找衣服就慌张跑到浴室里冲洗。
身体深处的地方自那一次以后,就一直有一种裂开了一个孔的感觉,我并不是很适应,因为距离发生时间才不过两天。
生殖腔的损伤是不可逆的,撑大了就撑大了。
我见过李嘉祐□□那个东西,我身体里的生殖腔应该已经像个橘子这么大了。
第一次成结,就像是真正打了一个迈入成人世界的印记一样,年龄上的成年没多大实感,但身体上的是刻骨铭心的。
我家里是支持自由恋爱的,成年了喜欢就行,就算是早恋,没说过行,但其实我父母都对这些很宽容,只要做得不出格就好。
但前几天的第一次还是让我觉得十分忐忑,或许太仓促了,不在我的预料之内,身体的变化又太过强烈。
腿上的液体多得跟真的射进去了一样,我在浴室里磨蹭了蛮长时间。
洗完才意识到都没有干净衣服替换。
我轻轻打开一个门缝,小声喊了一下李嘉祐,他还没醒,室内昏暗得只有几盏小夜灯,我直接走到床边穿衣服。
刚找到一条我的内裤,套上去,就有人从一旁拉住我的手臂,翻倒在床上。
“你醒了?”
“嗯。”李嘉祐沙哑道。
“别弄了,我刚洗完。”我含蓄拒绝道,再弄我真的受不了了,太多了。
但李嘉祐起身离开,戴好又回来了,根本不让我拒绝。
像只疯狗一样,脑子里只有□□,我都怀疑李嘉祐也吃了药。
第二天下午给我休息了一会,除了出门吃饭就没有去什么地方玩,待在民宿里像对普通的小情侣一样窝着。
晚上,李嘉祐雷打不动开始上床。
我实在受不了这么醉生梦死,脸色潮红的日子,中场休息的时候,揽着李嘉祐的手,难为情地问了问他明天有什么打算。
“我们明天去那里玩啊?”整天在床上,我真的受不了了,简直跟漏风的黑洞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