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关游戏结束的哨音响起,两位侍女再次进场,她们面无表情地解开了刑默与舒月眼上的眼罩,以及手腕上那冰冷的手铐。
重获光明和自由的两人,却不约而同地拉开了距离。
刑默站在平台的一端,冷漠地看着舒月。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个……沾满了污秽的陌生人。舒月被他看得一颤,下意识地想要环抱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却又颓然放下。
他们就这样保持着至少三公尺的距离站着,沉默在两人之间筑起了一道高墙。刑默像是心中有着深深的坎,无法横越。
五分钟的休息时间转瞬即逝。平台中央的道具被迅速清空,唯一留下的,是一张摆放在正中央的丶巨大而奢华的圆形大床。
聚光灯再次亮起,主持人的声音带着一贯的亢奋,响彻全场。
「各位贵宾,经过短暂的休息,我们即将迎来今天这对夫妻的第三关挑战!」
主持人拉长了语调,吊足了胃口:「这第三个游戏,我们称之为『限时射精』!」
他夸张地张开双臂:「没错!我们将再次邀请刚刚那二十四位尊贵的来宾,上台与我们的夫妻共襄盛举!」
台下的欢呼声几乎要掀翻屋顶。那二十四人舔着嘴唇,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贪婪和兴奋,就好像刚刚合力战胜了「物件」刑默,现在要来享受胜利的果实一般。
「这关的规则很简单!」主持人竖起一根手指,「目标是,在一个小时的游戏时间内,台上的『所有男性』,都可以依规定完成射精!也就是我们的这位老公,以及这二十四位贵宾!」
他接着指向那张大床:「而我们的计时器,将从这位老公先生的阴茎,插入他太太的小穴那一刻起,正式开始计算!」
「在这一小时的两人交合期间,」主持人笑得像个恶魔,「各位贵宾,可以近距离地观看这对夫妻的恩爱场面,并且——各位可以『随意地』,将你们的精液,射在这对夫妻的身上!」
他话锋一转,似乎在提供一个「仁慈」的选项:
「但是,请注意!当刑默先生在他太太的体内完成射精後——也就是『内射』之後——各位贵宾就不能够再对这对夫妻的身上射精了!」
主持人走近刑默,用一种循循善诱的语气说道:「也就是说,刑默先生,你依然有两个显而易见的过关策略。」
「第一,快一点射精。用你最快的速度,在你太太的体内发泄出来。这样,你和你老婆就不需要再被二十四位来宾用精液洗礼了。」
「第二,」他耸耸肩,「你们夫妻俩也可以选择『不作为』。插入之後,你们可以紧紧抱在一起,一动也不动。反正,只要撑过这一小时,接受所有贵宾的精液喷射就好。只不过,」他加重了语气,「先生的阴茎,在这一小时之内,绝对不可以离开太太的小穴。这部分还请务必注意。」
主持人看着刑默那张依旧冰冷的脸,又抛出了一个诱饵:「有鉴於我们都看出来了,你们夫妻之间的气氛……呵呵,不是太好。这位先生,如果你对於『插入』你的老婆感到一丝一毫的为难,我们也非常体贴。」
「你可以从上台的二十四位贵宾中,挑选一位,代替你,执行『插入』的角色。」主持人煽动地说,「你如果运气好,挑到一位早泄的贵宾,那你跟你老婆,岂不是很快就能从这场精液洗礼中解脱啦?哈哈哈哈!」
全场爆发出哄堂大笑。
然而,刑默的脑子却在飞速运转。
他已经在之前脑中与「脑中的主持人」的对话中,彻底摸透了这场游戏的恶趣味。主持人的话术里,藏着一个致命的陷阱。
(目标是在一小时内,台上所有男性都必须射精……)
(我内射之後,贵宾就不能『射在我们身上』……)
(游戏时间,总共一小时……)
刑默在心中冷笑。
(如果我傻傻地听了他的话,在五分钟内就射了出来。那剩下五十五分钟,那二十四个,不,哪怕只剩下几个还没射的贵宾,他们要怎麽办?游戏目标是在一个小时的游戏时间内,台上的『所有男性』,都可以依规定完成射精!)
主持人没说的真正的答案,不言而喻。主持人只说了不能『射在身上』……
但他妈的!他从来没说过,不能『射在体内』啊!
刑默甚至都可以想像到,如果他敢提前内射,那麽主持人会笑得多麽的灿烂,他绝对会笑咪咪地宣布:「哎呀,游戏时间还没结束,既然不能射在『身上』了,那为了让还没射精的贵宾们,就请你们射在这位太太的嘴巴里丶小穴里,只要不是射在「身上」就可以了,只要你们想,甚至是这位先生的肛门里也是符合规定的!不算违规喔!」
到那时,舒月将会面临的,就是在一个小时的时间到达之前丶被这剩下的贵宾轮流侵犯体内的活地狱。
刑默的拳头瞬间握紧。
他心中浮现出两个必须达成的目标。第一,他绝对要避免舒月遭受那种非人的丶侵入式的轮奸。第二,为了游戏可以在今天就终止,他要利用这个游戏,完成他今天的第二次射精。
「不用了。」
刑默冰冷的声音打断了主持人的喋喋不休。
他抬起头,眼中闪烁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丶混杂着占有欲和残酷的光芒。
「我当然要自己上场。」
刑默往前一步,逼近舒月,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全场:
「我要亲眼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有多淫荡。我要看看她,到底可以多麽的骚。」
舒月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主持人愣了半秒,随即爆发出更夸张的笑声:「好!好!好!有魄力!这才是男人!既然决定了就好!」
他转向那二十四位已经走上平台的贵宾:「各位,请务必尊重我们正在『办事』的这位老公。待会儿,除了将各位的精液射在他们身上之外,请不要随意碰触两人的身体。」
「那麽,这位老公,这位太太,」主持人做了个「请」的手势,「请两位想好姿势,上床吧。记住了,一旦插入,在这位老公内射之前,阴茎是绝对不可以抽出来的。所以,要换姿势可不容易,最好一开始就讨论一个你们喜欢的丶可以持久一点的。」
刑默根本没有徵询舒月的意见。
他一把抓住舒月的手臂,粗暴地将她拽向大床,用力一推,舒月便跌倒在柔软的床垫上。
「当然是让她躺下。」刑默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他开始尝试让上一关才刚射精过的阴茎再次勃起。
「我当然是让她躺下,」
「我要面对面地抽插她,好好看着这个女人的表情究竟可以多麽淫荡。」
由於上一关卡结束时,两人全身都被抹上了大量的润滑液,此刻根本不需要任何前戏。刑默跨站在舒月两腿之间,强硬地分开她的大腿。
舒月躺在床上,眼中充满恐惧与屈辱。眼前的男人如此陌生,她不禁颤抖:刑默...真的是在演戏吗?他怎麽能演得如此真实?
刑默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龟头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他没有丝毫犹豫,扶着自己的滚烫,对准了舒月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密花园。
「噗滋——」
一声清晰无比的丶黏腻的水声响起。
刑默的阴茎没有任何阻碍,顺滑地丶一寸寸地丶深深地没入了舒月温热紧致的阴道之中。
计时器,草地广场上的大萤幕亮起,开始倒数:01:00:00。
「各位贵宾,」刑默开口了,他的声音因为阴茎被紧紧包裹的快感而有了一丝沙哑,「不用急。」
他扶着床沿,开始了第一次丶极其缓慢的抽动。
「托各位的福,我刚刚才被你们弄射精过一次。现在,短时间之内……恐怕是射不出来的。」
「你们,可以悠着点。」
刑默接下来的操作,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他既不是像主持人建议的那样,为了速战速决而疯狂抽插;也不是插入後就一动不动,紧抱着舒月来抵挡众人的目光。
他选择了——慢速的丶来回的丶深沉的抽插。
「噗啾……」
刑默控制着力道,将阴茎缓缓地抽出,只留下龟头还卡在阴道口,让那粉嫩的阴唇外翻,暴露出被他摩擦得水亮的内壁。
然後,再慢慢地丶一言不发地丶用力顶到最深处!
「……啊!」
舒月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这一顶,太深了。刑默那硕大的龟头,彷佛穿透了一切,狠狠地撞击在她子宫颈口最敏感的软肉上。
刑默是认真的。
他是认真的,在「抽插」舒月。
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每一次又抽出到只剩下龟头没有露出。
这个画面,色情到了极点。
那不是猛烈撞击的激情,而是一种……极具勾人色欲的丶黏腻的丶充满掌控感的展示。
他让舒月平躺着,双腿大开,自己则采取跪姿,居高临下地进行着这场「表演」。舒月那随着上一关润滑液而显得异常丰满晃动的胸部丶她那因为羞耻而紧绷的小腹丶以及两人阴部交合之处那湿淋淋的丶不断吞吐着巨根的画面……
没有丝毫遮掩。
就好像,刑默是刻意要将这一切,展示给环绕在床边的那二十四个男人看。
就像他自己说的——他要惩罚这个淫荡的女人。
舒月终於受不了了。她一只手徒劳地护在自己的胸前,试图遮住那两点早已硬挺的乳头;另一只手,则伸向下方,试图挡在两人那不堪入目的交合之处。
「嗯……」刑默发出一个不满的鼻音。
他停下了抽插,那根巨物依旧埋在舒月的体内。
他抬头,看向主持人。
「他们现在……不可以碰触我们,对吗?」
主持人点头:「是的,为了尊重正在插入的您……」
「那,」刑默打断了他,「如果我,『要求』他们协助的话……他们可以碰触吗?」
主持人愣住了,随即露出了然的笑容:「……不碰触是为了尊重您。如果您这位『正在插入的人』都同意了……那,当然可以。」
刑默笑了。
那笑容,残酷而冰冷。
他转头,看向床边那群早已看得目不转睛丶一个个裤裆都高高鼓起的贵宾们。
「你们之中,」刑默命令道,「一个人,过来,帮忙把我老婆的这两只手……往她的头顶方向拉!拉开!我不想看到她遮遮掩掩的!」
一个年轻的贵宾立刻兴奋地应声上前。
「不要!刑默!你混蛋!」舒月尖叫起来,她试图反抗,用双手去推那个贵宾。
但她的挣扎,在一个年轻力壮丶且被情欲驱使的男人面前,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啊——放开我!」
几经挣扎後,舒月的双手被牢牢地抓住,高高地举过了头顶,被那个贵宾用力地按在了床垫上。
这个姿势,让她的身体完全伸展开来。
她的胸部被迫高高挺起,那两座雪白的乳房,随着刑默那缓慢丶扎实丶且深沉的抽插,开始了……如同「慢动作」一般的丶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晃动。
「噗滋……噗滋……」
刑默重新开始了他的「慢速深插」。
舒月那两颗早已硬挺的丶如同红宝石般的乳头,在灯光下颤抖着丶跳动着。
显然,舒月的身体,已经……兴奋起来了。
偏偏在这时,刑默那刺耳的声音,如同毒蛇般钻进了她的耳朵里:
「妳这个淫荡的女人!」
「我都还没认真开始,妳就已经这麽兴奋了吗?」
刑默的视线,死死地盯着她那两颗硬挺的乳头,语气中满是嘲讽:
「妳的乳头还真硬啊……平常跟我做爱的时候,也没看到妳有这麽色丶这麽兴奋啊?」「是妳老公我平时太弱,还是妳老公我今天特别强……还是说,」刑默猛地一顶,「妳这个淫荡的女人,就是喜欢让大家看妳的裸体丶看妳被我干,是不是啊?!」
「唔……!」舒月被顶得倒抽一口凉气,羞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然後,刑默开始加速了。
「咚丶咚丶咚!」
他不再是那种慢速的研磨,而是变成了快速丶有力丶充满了愤怒的撞击!
阴茎与阴道深处的肉壁碰撞,发出了沉闷而有力的声响。
舒月的表情明显在刻意控制,她紧咬着下唇,死死地忍住,不愿意在众人面前,展现出自己因为这猛烈的抽插而逐渐失控的色情面容,更不愿意发出那难以克制的……淫叫声。
「嗯……哼……」她只能从牙缝里挤出细碎的闷哼。
刑默的眼神更冷了。
「谁让妳忍住的?」
「他妈的,谁准妳忍住的!」
他愤怒地低吼,手掌「啪」的一声,狠狠地甩在了舒月那随着撞击而晃动的屁股上!
「啊!」舒月被打得尖叫一声。
「现在跟老公做爱都不出声了?!」刑默的语气中充满了暴虐,「是不是看不起我?觉得我能力太弱?还是觉得我干得不够爽?啊?!」
他停下了动作,阴茎却依旧深深地埋在最深处,龟头狠狠地碾压着那块敏感的软肉。
舒月浑身一颤。
 刑默俯下身,凑到她的耳边,用一种不容置疑的丶如同恶魔低语般的命令语气,一字一句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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