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秒一秒过去。
刑默在舒月身边踱步,脸上阴晴不定,彷佛在进行天人交战。
一分钟过去了。
刑默像是终於下定了决心,他拿起一个纸杯,在全场的注视下,猛地在舒月躺着的床垫边跪了下去。
舒月瞪大了眼睛,看着跪在自己身侧的丈夫。
刑默没有看她。他深吸一口气,然後,低下了他高傲的头颅,将脸埋进了舒月那对丰满乳房之间——埋进了那片黏稠丶腥臭的精液池中。
那股混杂了十几种男人体味丶舒月体香和汗水,以及精液独有腥臊的复杂气味,瞬间直冲他的鼻腔。
「唔……」
刑默猛地张开嘴,像一头渴极了的野兽,对着那片浊白猛地吸了一大口!
冰凉丶滑腻丶腥臭的液体瞬间填满了他的口腔,冲击着他的味蕾。
他猛然抬起头,脸颊鼓胀,脖子上青筋暴起。他对准手中的纸杯,猛地将口中的浊液「呸」地一声,全吐了进去!
白色的液体在杯中晃荡。
不等喘息,刑默再次低头,将脸埋进妻子的胸口,吸了第二大口。
「呸!!」
又是一大口。
两口之後,舒月两胸之间的「精液池」已经基本见底,只剩一层薄薄的丶无法流动的残留,完全达到了「精光」的标准。
刑默跪趴在舒月身边,对着地板,发出剧烈的乾呕声,不停地「呸!呸!呸!」,彷佛要将舌苔都刮下来,将那股恶心的味道彻底逐出自己的身体。
舒月呆呆地看着他,眼泪无声地滑落。她不知道丈夫的屈辱是真是假,但这一刻的视觉冲击,让她的心脏一阵紧缩。
刑默演足了全套,他颓然地向後一倒,躺在了舒月旁边的地板上(与舒月头脚相反),脸色铁青,一言不发,显然是恶心到了极点。
时间,还剩馀足足两分钟。
主持人看着这一幕,心中窃喜。
(真是两个蠢货!只顾着眼前最明显的那一摊……)
他心中暗自盘算。
(他们完全忽略了最关键的『细节』!按照剧本推测,他们应该会手忙脚乱地检查地板,却很可能忘记——上一关舒月才被内射!她的阴道里,和刑默刚刚拔出来的阴茎上,还残留着新鲜的精液啊!)
(等时间一到,我去检查,他们就死定了!哈哈!)
就在主持人以为胜券在握,时间尚馀最後一分钟的时候。
躺在地上的刑默突然表情极度厌恶地咒骂了一句:「妈的!嘴里这股骚味……太他妈恶心了......味道散不掉!」
他转过头,对着还躺在床垫上的舒月,用一种不容拒绝的语气命令道:「趴到我身上来!老子要用你那骚穴的味道,把这恶心的精液味盖过去!」
舒月愣住了,但还是本能地听从了丈夫的指令。她翻过身,爬下了床垫,来到刑默面前,然後依言趴在了他的身上。
两人瞬间形成了一个完美的69姿势。
刑默根本不等舒月反应,立刻抬起头,报复似地粗暴地伸出舌头,开始疯狂舔舐舒月的阴蒂与阴唇。他的舌头钻进了她的阴道口,将那些刚刚被射入丶尚未流出的精液残留,混和着她的蜜汁,一同卷入口中。
他像是在用妻子阴穴的味道,当作漱口水。
舒月刚一趴下,视线正对刑默的下体,便瞥见了他阴茎上的残留。她瞬间明白了丈夫的意图,於是也「自然」地张开嘴,将其含了进去。
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刑默的整根阴茎,将刑默的阴茎,连同上面的精液残留,一同含了进去。
舒月开始吸了两下,将残留精液吸到「精光」。
「啪!」
刑默猛地一把将她的头推开,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一脸错愕的舒月,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冷笑:「你他妈真骚啊!有阴茎在眼前,不吃很难过是吧?」
(一石二鸟。)
刑默心中暗道。
(还好舒月理解了我的意图,顺势完成了双方身上的『精光』任务。)
「叮——!」
5分钟倒数,也在此刻结束。
主持人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走上台仔细地检查了舒月的胸口,点了点头;然後,他走到两人下半身的位置,弯下腰……
他错愕地发现,刑默的阴茎上,和舒月的阴部,都已经被「清理」得乾乾净净,湿润,却没有任何「可流动」的液体残留。
「……」
主持人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花了几秒钟才调整好表情,极不甘心地宣布:
「……『精光』挑战……成功!第四关,免除!今天的所有挑战……到此结束!」
刑默和舒月同时松了一口气。
然而,主持人再次露出了那招牌式的丶令人不寒而栗的恶魔微笑:
「但是——」
「今天,我们特别提供一个『最终挑战』的机会。只要过关,就算『游戏通关』,你们可以立刻回家,明天的最後一天,也不需要参加了。」
(终於来了。)
刑默看着主持人那张虚伪的笑脸,心中一片冰冷。
(决战的时刻。所有的前置作业都准备好了。舒月啊,你得忍一下。撑过这最後一关……我们,就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