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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5章 文苑墓的离奇谜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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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婉儿的伞骨在风中发出吱呀的**,她盯着刚才幻象消失的坟坑,睫毛上挂着水珠:“可我明明看见文苑的脸...“话音未落,施丽娅突然抓住她的手腕——这位总爱用卷尺量方位的地质学者,此刻指甲几乎掐进赵婉儿皮肉里:“你们看王家宅子!“

众人顺着她发抖的指尖望去。

山坳里那栋灰瓦白墙的老宅,正被浓得化不开的雾包裹。

闪电劈开云层的刹那,宅子突然像被按了快进键般扭曲——青瓦簌簌剥落,木门裂成碎片,墙皮成块往下掉,露出里面霉黑的砖。

再一个炸雷滚过,雾气猛地翻涌,等视线清明时,宅基上只剩一片野牡丹,开得正艳。

“那男的!“钱一多的铲子“当啷“砸在泥里。

扛女尸的男人不知何时站在野牡丹丛中,褪色的蓝布衫贴在背上,女尸的长发垂落,发梢沾着的雨水在地上洇出暗红的痕迹。

他抬头看向众人,雨水顺着草帽边缘滴在脸上——那张脸在闪电里忽明忽暗,竟和李宝在花瓣倒影里看到的肖文军他爸分毫不差。

“走!“李宝拽住最近的张远山往山下跑,虎符的震颤已经变成刺痛,“这雾有问题,引我们往狼眼洞去!“他余光瞥见赵婉儿踉跄,反手捞住她胳膊,施丽娅则死死攥着王大福的木棍,木棍尖在泥里拖出深沟。

等众人跌跌撞撞冲进王大福家的土院时,雨突然停了。

屋檐水还在“滴答“落着,院角的老槐树上,一只乌鸦扑棱着翅膀飞走,留下几片黑羽飘进泥水里。

王大福抖着钥匙开堂屋门,铜锁锈得厉害,他用袖子擦了三次才捅进去:“都...都进来烤烤,我去灶房烧姜汤。“

李宝站在门槛上没动。

他盯着院外那片野牡丹——刚才幻象里的男人和女尸,此刻正以极慢的速度在花海里移动,像被按了暂停键的皮影。

虎符突然烫得他松手,金属“当啷“掉在地上,符纹里渗出的血珠滴在青石板上,瞬间被泥土吸得干干净净。

“宝子?“张远山从屋里探出头,手里举着条干毛巾,“发什么呆呢?“

李宝弯腰捡虎符,指腹触到符身的瞬间,幻象突然加速——男人把女尸塞进狼眼洞,转身时草帽被风掀飞,露出后颈一道狰狞的刀疤。

李宝瞳孔骤缩,那刀疤的形状,和今早周大妈说的“肖文军他爸当年和人打架留下的“分毫不差。

“填坟。“李宝突然转身,雨水顺着下巴滴在青石板上,“张远山、钱一多,你们俩回山上把文苑的墓填了。“他摸出兜里的强光手电塞给钱一多,“带两把伞,土松,别塌了。“

“那你呢?“施丽娅从屋里走出来,发梢还滴着水,“一起回?“

李宝望着院外渐渐消散的雾,野牡丹丛里有团黑影闪过:“我去周大妈家借马灯。“他扯了扯湿答答的衣领,“刚才虎符的提示...狼眼洞的信可能还在。“

没人注意到他说“借马灯“时,目光扫过院角那丛野牡丹——黑影又闪了一下,这次他看清了,是双胶鞋,沾着新鲜的泥。

山路被雨水泡得滑溜溜的,李宝攥着路边的野藤往上爬,裤腿被荆棘划得全是小口。

他追着黑影跑了十分钟,终于在半山腰的断墙前停住——墙根生着棵老梨树,树洞里塞着盏掉漆的马灯,灯芯还滴着油。

而墙的另一边,传来赵婉儿的尖叫。

“婉儿!“李宝撞开断墙的瞬间,泥块簌簌落进眼睛。

他揉着眼睛抬头,月光从云缝里漏下来,照见两个黑影在空宅里扭打。

一个穿着王大福的灰布衫,另一个...个子更高,左手戴着枚银戒指,在月光下闪着冷光。

“住手!“李宝扑过去拽高个子的胳膊,对方反手就是一拳,结结实实打在他胃上。

他踉跄着撞翻条破木凳,再抬头时,高个子已经翻窗逃走。

月光照亮地上的人——是王大福,左脸肿得老高,嘴角淌着血,手里还攥着半块砖。

“谁?“李宝蹲下来扶他,“刚才那是谁?“

王大福剧烈咳嗽着,血沫溅在李宝手背上:“看...看不清楚,就...就觉得后颈发凉,一回头他就扑过来了...“他突然抓住李宝的手腕,指甲几乎陷进肉里,“狼眼洞...洞门口的牡丹,开得比往年早了两个月...“

风突然大了起来,吹得断墙的草帘哗哗响。

李宝望着窗外的狼山方向,月光下,狼眼洞的位置飘起一团白雾,像极了刚才幻象里男人扛着女尸时的雾。

王大福的马灯不知何时亮了,昏黄的光映着他肿起的脸,把影子拉得老长,直延伸到墙根那丛野牡丹上——花瓣上的水珠里,又映出肖文军他爸的脸,正咧着嘴笑。

院外传来老槐树上乌鸦的叫声,一声比一声凄厉。

李宝扶着王大福往山下走,路过周大妈家时,窗缝里漏出点光,隐约能听见收音机里放着《红灯记》。

他摸了摸怀里的虎符,符身已经凉了,但符纹里的血渍还在,像道没愈合的伤口。

“等明早...“王大福的声音混着风声飘进李宝耳朵,“我给你送马灯去。“

李宝抬头看天,乌云又开始往狼山方向聚,远处传来闷雷的轰鸣。

他突然想起今早周大妈擦窗时说的话:“文苑咽气前攥着信直哭,那信...该不会是用血写的吧?“

山风裹着野牡丹的甜腥气钻进领口,李宝后颈的汗毛再次根根竖起。

他望着狼山方向翻涌的云,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咔嚓“一声——是野牡丹的花枝被压断的声音,可回头看时,只有满地被风吹落的花瓣,红得像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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