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她来说太难了。
他俩的阈值是不一样的。
她觉得马上就要交代了。
“慢……点……”
慢点她肯定可以。
男人像是故意的,前期给了不少甜头,最后却叛变了。
汹涌的海水冲击而来。
“接下来是惩罚时间。”他冷酷地宣判。
“我……没说过要玩。”
“乖女孩,别反驳daddy。”
她的双手被扣住,拉到头顶,死死地钉在车窗,头顶着车门,膝盖已经被皮凳磨红了。
但,难得的,她今晚特别乖。
没有反抗,顺从着他,也不娇哼哼地说不舒服。
车子晃动,和在家里摇摇椅做时感觉一样。
她被晃舒服了,只是空气容易稀薄,呼吸困难,只能哀求他渡些气给她。
“这么乖?”他扭过她的脸,粗鲁地接吻。
她在喘息之际殷勤说:“是啊,我很乖的,奖励我吧,不要惩罚。”
啪——
腰臀下面,多了一道嫩红的掌印。
“daddy轻一点……”
“别乱动。”男人发出警告。
他忽然离开,她露出茫然的表情。
又回到了传统的传教士姿势。
“乖女孩,你很美。”他强势地拥抱她,甜言蜜语说尽。
她就在这种能溺死人的sweettalk中彻底迷失,承受打来的暴风雨。
“非文。”他伏低身子,吻她漂亮的耳骨。
林斐已经彻底沦陷,发出了一声她听了都羞耻的嗯声。
直到最后一刻,他才开了口。
“我爱你,很爱你,很爱很爱你。”
他醇厚如红酒的声音钻入她耳朵。
她根本没有办法回应,只能在他背后添上了几道抓痕。
男人没有停下,还在继续。
她差点失声尖叫,他将所有声音堵住,全部吃下。
……
林斐缓了许久,眼睛迟迟无法聚焦。
“梁延泽……我感觉我要死了。”她所有的话都不过脑子了,“舒服死了。”
“别乱说话,没有工具了。”梁延泽怕太久不出来会造成高危行为,利落地处理掉已经鼓囊囊的工具,用T恤擦干净她的大腿。
林斐的腿并不起来,裤子也是梁延泽给穿的。
“我胆子也太大了。”林斐感慨道。
本来梁延泽推开了她,说回酒店,她却不讲理地吻他,将他那些至高的道德感全部打碎。
她就喜欢看一直站在高位的人会因为这些事而失控,满足她所有卑劣的请求。
梁延泽里面的衣服脏了,不能再穿。
林斐打开车顶灯,凑过去吻他,回应那句没来得及回应的告白。
“我也爱你,今天特别爱,今夜也特别爱。”
梁延泽唇角无声上扬,林斐没忍住,又亲了亲。
开了灯才发现她留下的那些痕迹多重。
颈窝是吻痕,肩头和胳膊是咬印,胸前也有两个深牙印。
梁延泽并不在意,弯腰去捡掉在地上的冲锋衣。
林斐看到他脖子下面有一个黑色的印记,压住了他的肩膀,拨开发尾,认真打量,被吓到一跳。
像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