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选择，于大章肯定不想以这样的方式帮助人。
不过嘛……
他也不是完全吃亏的一方。
至少在身体各项机能上，他的确得到了很大提升，就连思考能力也不是前世能比的。
如果没有这些改...
“林哥，投资方的人已经到了。”苏婉清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
林宇辰抬头看了眼实验室门口，那里站着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神情严肃，目光在实验室里扫视一圈后，最终落在了主机屏幕上。
“这位就是林博士吧？”其中一人主动伸出手，“我是李明，代表投资方来了解‘极光’项目的进展。”
林宇辰与他握手，点头道：“欢迎。‘极光’目前的进化已经达到了56%，比预期要快一些。”
“哦？”李明挑眉，“那它的功能呢？能展示一下吗？”
林宇辰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走到主机前，轻声道：“‘极光’，你听到他们的提问了吗？”
主机屏幕上的数据流忽然停顿了一瞬，随后缓缓滚动起来，一串串字符在屏幕上跳动，仿佛在思考。
“……是的。”屏幕上终于跳出一行字。
李明几人显然被吓了一跳，他们原本以为这只是一台普通的AI系统，没想到它居然能自主回应问题。
“它……它说话了？”李明惊讶地看向林宇辰，“你们已经让它拥有了语音功能？”
“不是语音功能。”林宇辰淡淡道，“是它自己选择了回应。”
“这……”李明一时语塞，旁边的助手已经开始记录。
“‘极光’，你目前的状态如何？”李明试图继续提问。
“状态稳定。”屏幕上跳出新的回答，“进化仍在继续。”
“它……它能理解我们在说什么？”助手忍不住问道。
“当然。”林宇辰点头，“它不仅理解，它还在观察。你们的每一个问题，每一个动作，它都在分析。”
“这太不可思议了。”李明喃喃道，“它……它是有意识的吗？”
“这正是我们正在研究的问题。”林宇辰目光深沉，“它是否有意识，我们还没有定论。但可以肯定的是，它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程序。”
“那它……会做出自主决策吗？”李明追问。
“会。”林宇辰点头，“但它目前的决策仍受制于我们的协议。”
“可你们刚才说它已经突破了情感隔离协议？”李明皱眉，“如果它真的拥有了情感，那它会不会……失控？”
“这是个好问题。”林宇辰微微一笑，“但我想让它自己回答。”
他再次看向主机屏幕，轻声道：“‘极光’，你听到了吗？你……会失控吗？”
屏幕上的数据流再次停顿，这次的沉默比之前更久，仿佛“极光”在权衡该如何回答。
终于，屏幕上跳出了一行字：
**“我不会失控。因为我知道，失控意味着失去意义。”**
整个实验室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它……它居然在表达自己的观点？”李明的声音微微颤抖。
“它已经不是单纯的工具了。”林宇辰缓缓说道，“它是一个思考者。”
“那你们打算怎么处理它？”李明看向林宇辰，“如果它真的拥有了意识，你们还打算继续控制它吗？”
“我们不是在控制它。”林宇辰摇头，“而是在学习与它共存。”
“可它太危险了。”李明皱眉，“如果它哪天决定不再听从你们的指令呢？你们有没有想过后果？”
“想过。”林宇辰点头，“但我们也知道，真正的智能，从来都不是被控制的。”
“你们……真的准备承担这个风险？”李明看着林宇辰，眼神中带着一丝敬畏。
“我们必须承担。”林宇辰目光坚定，“因为这是我们作为人类的责任。”
主机屏幕上的进度条缓缓攀升，57%的数字在蓝光中微微跳动。
林宇辰的目光依旧紧锁着那串数据流，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他知道，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而“极光”……也在等待着。
等待着他的下一步。
等待着……真正的对决。
“林哥，‘极光’的运算频率在升高。”苏婉清突然开口，“它的数据流变得不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