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梵墨睁开双眼的时候,自己不是在冕梅房那宽大的床榻上,而是一个破旧的草屋里。
自己则是在破旧的草席上待着。
草屋四面无窗,门却有一条缝隙,亮光直直的照了进来。
徐梵墨此时则感觉下身剧痛无比,胳膊也酸痛异常。她摸索着站起身来,尽量用草屋的草墙来支撑着自己行走。
一步一步,皆为艰难,就如此,徐梵墨摸索到了门边,下身又开始流出血液,而自己的脸色则暗淡的没有一丝血色与光泽。
她又是推又是拉,才把那常年破旧的屋门打开。
木秀于林,此时春日,光景甚好,一座树林坐落在眼前,而四周除了这一个草屋却是荒无人烟。
麻雀叫着,给这临近中午的时候增添了几分光泽。
阳光耀着徐梵墨的眼睛,而徐梵墨只觉得刺眼,疲倦的睁不开眼,突然,神智有些清楚,思路有些清晰这是这是在什么地方?
依稀记得,前半夜的时候,下身出了血,自己无助且无力地喊着裕儿,却没支撑的过去而昏厥,那么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肚子开始无力的抗争,而徐梵墨除了太多血,回首望去那草席上也是一大片的血迹,虚弱无力,使她又饥又渴。
先不管这么多先找点儿吃的填填肚子要紧。
自己身上还穿着那单薄的寝衣,午时却不冷,可下身则是被殷红浸满了米白色的寝裤。
太阳高晒,而出血过多的徐梵墨也是更加虚脱,无助。
树木成荫,徐梵墨走在小树林里,才些许得了些凉快。
在王府时,天天无所事事不知所要做什么,就找了些书来看,日而久之,徐梵墨也懂得了一些药理,也在路两旁摘取了一些草药嚼碎咽下,内服外敷而止住了出红。
眼睛不自觉地瞟向了一个树木,上面有一些小红果子,徐梵墨饥渴难忍,强撑着才够到了几个果子,果子递到嘴边,却已经昏迷过去。
而此时的王府,已经天翻地覆。
君黎熙在是雅居,本来正在喝茶,茶在嘴边,却听见小厮支支吾吾地禀告,也摸不到头脑,于是喝了一声:“好好说!”
“是是。”小厮期期艾艾。“王爷,冕梅房裕儿说,王嫔娘娘自晨起便没了踪影,床榻上榻上都是血!”
“什么!”君黎熙怒喝,一把将茶杯按在桌子上,茶汤泼了出来,落在了地上的薄毯上,很快融了进去。
“奴才不敢不敢欺瞒王爷,具体实况,奴才也无从得知啊”小厮忙跪下叩首,带着哭腔可怜兮兮道。
君黎熙一甩袍子衣摆,皱着眉头出去了。
小厮自然知道君黎熙去的是哪儿,于是也紧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