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这两人是如何一起行马从京城赶到京定来的!
“你爱墨儿,你就去求啊!不要在这里站着说话不腰疼!她既嫁给了我,就是我的女人!容不得任何一个人再插足!”短短几句,便把君穆炙的长篇大论压了下去。“为了一个女人,你我亲族兄弟,却落得这般田地!”
他狠狠瞪了一眼,甩袍拂尘离去。
殳漠叹着气,也不置一词。
十三雪与倾玖则站在一旁默默无言,又欲言又止。
两人相视一眼,走了出去。
而殳漠也站起身来,清冷地绕过君穆炙,连看都不看一眼走了出去。
“啊”君黎熙仰天长啸,却取而代之的是那青筋暴起的拳头砸在石质的古柜,那汩汩留下的鲜血。
几天在北山的生活,使得徐梵墨每次清晨便有了一个习惯站在北山最高峰眺望整个增城,甚至是增城周围的种种景物,信念只有一个便是寻见他的影子!
而君鸿骞最近几日便是去了苏州,去了苏州的兵窑训练兵士。
徐梵墨也知道一场战争的硝烟,即将而起。
她从下人口里得知,君鸿骞半年去一次苏州,三个月去一次扬州,一个月去一次京城。
而每次去苏州,都会调遣一批队伍到增城来。
时而久之,增城的兵伍便很多了。
旁人都看得出来这样的表现,无非是不愿意与卿锋帮合作夺天下了,他不想他来日的大好江山只落在一个帮主的身上。
不是说卿无心不能担负重任,却因为卿无心势力大,更加不好驾驭之,怕来日,他会不守承诺,将江山玩弄于鼓掌之间。
但是,她想逃走,去找君黎熙,去帮他,与他心在一处,却力不从心北山重重镇守,即使逃得出这宅子,也逃不过第一关,逃得了第一关,却也无能战下第二关。
而在君鸿骞启程之前,徐梵墨曾相求,让她可以在北山高峰处散心。
所以,徐梵墨才能在高峰眺望大千世界。
正当徐梵墨对着大千世界陷入憧憬之中之时,一串悠扬的笛声便迎风而来。
笛音渺渺,徐梵墨也不自觉地唱出了曲调:行路难,行路难,大风狂卷行路难。我学明驼走天下,不怕漠北风沙寒。行路难,行路难,大风狂卷行路难。我学明驼走天下,不怕漠北风沙寒。行路难,行路难,大风狂卷行路难。我学明驼走天下,不怕漠北风沙寒。
笛音落,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男子的声音:“墨儿,别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