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凤榻独舞,寂寞难熬(第1/2页)
这一整日,何太后眉宇间的郁气一扫而空,眼角眉梢都带着掩不住的轻快。
她寻了由头,将王景调至近前伺候,虽不能明着亲近,但偶尔眼神交汇,看到他就在触手可及之处,便觉得连这沉闷的宫殿都亮堂了起来。
待到夜幕降临,何太后更是精心准备。
她特意命人准备了丰盛酒菜,又以身体乏累,需早些安寝为由,屏退了所有不相干的宫人,只留下两个绝对心腹的宫女守在殿门外,严禁任何人打扰。
王景起初也以为这不过是一场比往日更私密些的宴席,或许太后只是想借此排解担忧,诉说衷肠。
他安静地侍立一旁,扮演着内侍的角色,心中却在盘算着洛阳的局势与贾诩那边的进展。
然而,几杯温热的酒水下肚后,何太后的神态渐渐有了变化。
她双颊绯红,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不再仅仅满足于隔着案几与他说话。
她放下酒杯,站起身,步履有些微的踉跄,走到殿中空旷处。
“景郎。”
她声音带着酒后的酥软,目光迷离地望着他,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
这一次何太后,不想像之前一直藏着。
“你可知,这深宫寂寥,哀家......我每日对着这四壁宫墙,是何等滋味?”
不等王景回应,她忽然舒展广袖,随着并不存在、却仿佛响在她心中的乐律,缓缓起舞。
她没有穿庄重的宫装,今日的这一身轻盈的藕荷色留仙裙就是为此准备。
裙裾摇曳,勾勒出依然曼妙的身姿。
舞姿算不上多么精妙,却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诱惑与倾诉,每一个回旋,每一个眼神,都仿佛在诉说着长久以来的压抑、寂寞,以及此刻因为他就在眼前而迸发出的火热与大胆。
从前,她都是为了权势而舞。
若不是自己有几分姿色,被十常侍看中,否则,以她屠夫之女的身份,岂能在这深宫之中,除掉一个接着一个的对手。
而今晚,不一样。
这一次,她是为自己的心而跳,为自己的情郎。
红烛高烧,映着她绯红的面颊和如水的眼波,殿内弥漫着酒香与她身上特有的馨香。
这不再是母仪天下的太后,只是一个在心上人面前,试图用最原始的方式表达爱恋与渴望的美丽女子。
王景看着在烛光下为他一人独舞的何太后,重瞳之中幽光闪烁,冷静地分析着这层关系突破带来的利弊——太后的死心塌地与可能引发的朝局非议。
利弊在天平上只一瞬便倾斜,他向来不是瞻前顾后之人。
既已决定,那便不再是猎物,而是他应得的战利品。
而且他意识到,今晚,恐怕无法像往常那样,仅止于暧昧的言语与简单的身体接触。
此刻,何太后的热情,如同积压已久的火山,已然喷发。
烛火摇曳,将何太后舞毕的身影拉长,投在绘有凤舞九天的屏风上。
她气息微喘,双颊绯红如染胭脂,眼波流转间,再无母仪天下的威仪,只剩下一汪能将人溺毙的春水,直勾勾地盯着垂首侍立的王景。
“景郎......”
她步履微醺,带着浓郁的酒香靠近,玉指轻抬,指尖几乎要触到王景低垂的面颊:“这深宫如笼,冰冷彻骨。”
“唯有你在此刻,哀家......莲儿方觉自己还是个活生生的女人,而非一尊泥塑木雕的神像。”
王景倏然抬头,重瞳在烛光下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精光。
他不退反进,出手如电,精准地握住太后探来的手腕,力道恰到好处,既显亲近,又不容挣脱。
“太后母仪天下,威加海内,亦是人间绝色。”
王景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砂石摩擦般的质感,目光灼灼似能穿透人心:“臣,愿做那破开牢笼的利刃,亦愿为太后驱散这漫漫长夜的孤寒。”
“景郎!”
何太后心神俱醉,最后一丝理智的弦彻底崩断,顺势倒入那坚实温暖的怀抱,双臂如水蛇般环住他的脖颈,吐气如兰:“莫再称臣......此刻,唯有莲儿与景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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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香软玉在怀,王景手臂微微收紧,感受着怀中胴体的微微战栗。
他俯首,在她耳边低语,热气拂过她敏感的耳廓:“莲儿放心,有景在,洛阳翻不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