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观也现场写了封信给陆行舟:「也替我给章容之带封信。同窗之谊,还是得有点书信往来的。」
陆行舟接过,诚心一礼:「多谢孟郡守。」
孟观若有深意:「好好跟着叶夫人试炼—我可等着你的崛起。」」
孟观安排给陆行舟一行的客舍更有深意。
那就是当初陆行舟住的客院,偷藏裴初韵号称养猫的地方。
陆行舟也不知道该说孟观这种恶趣味是该叫懂事呢还是该叫想太多了,叶夫人怎麽可能会和裴初韵一样。
他和阿糯回去都手脚小心翼翼,滋溜钻进自己的房间大气都不敢出。
今天当众那声「娘」,叶夫人显然气炸了,不知道会不会被打死。
「站住!」叶夫人的屋里传来冷冷的声音,师徒俩做贼似的动作卡在那里,
无奈道:「先生有何吩咐?」
一只虚空大手从天而降,两只指头把阿糯拎了起来,一支藤条不知从哪抽了过来,「嗖」地抽向阿糯的屁股。
都还没打到呢,阿糯大哭:「先生,我就一时糊涂———」
陆行舟迅速抱住阿糯,用自己的背扛了这一抽:「阿糯是我指使的,先生有气冲我来。」
夜听澜简直气笑了:「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高尚啊?」
「没有没有,应该做的——」
「就算是被指使的,难道就没错?罚抄丹学院院规百遍,明早检查!」
阿糯松了口气,悄悄附耳:「老女人嘴硬心软。」
陆行舟悄悄回:「别作死,她大概率听得见,我去扛雷。」
大手将阿糯盘成了一坨,一把丢进边上的屋子,又将陆行舟拎了起来,直接拎进了夜听澜的门,「啪」地丢在地上。
陆行舟摔在地上,眼前一双白色布鞋,看着有点像道士款,严肃正经,洁白的颜色又在这严肃中多添了几分纯洁。秀足小巧,看着又显出了三分可爱。
又纯又欲。陆行舟脑海里正闪过这个评价,那秀足便端了过来,一脚把他端翻,又踩在胸膛。
踩在胸上的腿弯微曲,夜听澜弯下腰,右手横着手肘撑着膝盖,居高临下地看着陆行舟人仰马翻的臭模样,冷冷道:「你知道上一个试图坏我名声的人是怎麽死的吗?」
陆行舟觉得如果上一个也是被这样踩的,那有可能是流鼻血流死的。
还好穿越者见多识广,扛得住。
他迅速摆出一副认错脸:「小孩子不懂事,先生别和她计较。」
「你不是说那是你指使的?」
「我认罚。」
「为何坏我声名?」
「先生—」陆行舟斟酌了一下,低声道:「人说腾云之境,冯虚御风,朝游北海而暮苍梧,何等逍遥。为什麽先生满身锁,一点都不像一个求仙问道者。」
「这跟你坏我名声有什麽关系?」
「如果先生能少些顾虑,那我们也不必一路风餐露宿。」
「就为了这?」
「为了先生能过得轻松一点。」
夜听澜证了惬,明知道他满嘴歪理,可却还是不自禁地有些胃叹。
她终于收了脚,转身坐回椅子上,冷冷道:「起来。」
「咳。」陆行舟一骨碌翻了起来,滴溜溜地偷看她的神情。
面纱戴着,实在很多东西都看不出来。陆行舟忽然很想她摘掉面纱,便直接道:「便如我实在不知道先生为什麽始终要戴面纱,为什麽不能随心些?」
夜听澜冷冷道:「为了少点你这类的登徒子眼珠子滴溜溜的。」
其实只是习惯,她作为国师需要一定的神秘感,一副年轻而美丽的脸蛋不利于威严与神秘的营造。反倒是叶夫人的身份并不是那麽需求面纱遮掩,只是习惯了,当然戴着面纱也确实能省很多罗嗦事。
陆行舟一本正经地告诉她:「如果先生只是为了不被登徒子题,那我很负责地告诉先生,戴着面纱惹来的想入非非更多,神秘与未知才是最勾人的,还不如大大方方素面朝天呢。」
PS:今天是我的节日,叔叔们给点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