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感觉到头疼。
喊姓氏吧,以禅院甚尔对禅院家的这个态度,对方估计会真的撸袖子跟她打起来。但是直接喊名,又觉得实在是有些不知分寸,实在是太亲昵太俞越了。
总不能喊他伏黑吧?
“有这么麻烦?”
久久等不到回复的禅院甚尔皱眉,看向物吉贞宗,有些不解。
只是个名称而已,有必要纠结这么长时间?
而等到物吉贞宗委婉的提出了自己为难的地方后,禅院甚尔真的没忍住笑出了声。
虽然满满的都是嘲笑。
“白痴蠢货!”
万万没想到这把刀竟然在纠结这个?!
禅院甚尔笑完了,一锤定音道:“就叫名。什么俞越不俞越的,就你这个豆芽菜的样子,有俞越的那个资本和条件吗?”
物吉贞宗:……
虽然阿鲁吉帮我解决了这个难题,但是,我还是要说一句。
“甚尔,你现在比我还要小。”
好歹她的人形是少年的体态和年龄,总比禅院甚尔现在这个小屁孩看起来大。
笑声突然卡在了喉咙里的禅院甚尔:物吉贞宗你闭嘴!
你们付丧神说话都不这么动听吗?
物吉贞宗眨眨眼:不,我兄弟们说话还是很好听的。
不提可爱活泼阳光又惹人爱的小贞,就连龟甲兄长的说话调调都有一大群审神者喜欢的。
所以,我们贞宗家说话其实都是很好听的!
这一点,就算是你阿鲁吉也不能随便泼脏水!
见物吉贞宗这么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禅院甚尔有些半信半疑。
她兄弟难道真的会说话?
不过想想也是,但凡是个人应该都会比这个付丧神会说话。
摸了摸下巴,禅院甚尔觉得自己悟了。
‘果然还是我倒霉,捡个付丧神捡到的还是个最不会说话的付丧神。’
此时,还没跟贞宗家另外两位妹控姐控的付丧神见过面的禅院甚尔非常单纯的信了物吉贞宗的话。
直到未来他跟龟甲贞宗、太鼓钟贞宗见面,在非常礼貌的问了声好结果被两个刃拔刀追着砍了十八条街后,禅院甚尔觉得自己懂了物吉贞宗的鬼话。
尼玛,这可不是会说话吗?连话都不说,直接拿刀对着你砍,你敢说个不字吗?
#你们贞宗……算了,你们付丧神就*没有一个正常刃吗?#
#以后我再信物吉贞宗的话我就是猪#
*
“任务完成。”
城市背光处的某个昏暗角落里,刀刃从血肉之躯中拔出的闷声略有些响亮。
单手拿着手机跟线人汇报情况顺便领取报酬的男人随意的甩掉刀刃上沾染的血渍,动作散漫的仿若不是在杀.人,而是在花园里随意的漫步。
“还有别的任务吗?”
经过了年岁的洗礼,已经彻底长成了一颗歪脖子树的禅院甚尔没个正型的倚靠着墙壁,把玩着手里的刀,跟孔时雨谈论着新的任务。
在从线人处接到新的订单后,禅院甚尔心情颇好的收起了武器,双手插兜离开了这处屠宰场。
“哒哒——”
脚步声逐渐消失,巷子的地面上暗红色的液体缓慢流动、渗入到地砖边缘的缝隙中。
七倒八歪的尸体堆满了地面,血腥味充斥着整片空气。
当禅院甚尔走出巷子时,等候在外的物吉贞宗冲着他挥了挥手。
“外面的目标已经处理完毕,甚尔接下来打算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