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这,溟河只觉得自己的头都大了。
本来,自己和西门访风,因为先前的那件事情,已经有了隔阂。她和他,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甚至于,她已经将西门访风疏离了。自从来到西门府,她也没有见到过西门访风。她实在不愿意和他有过多的羁绊。
如今倒好,不见是不见,一见面,二人就来了这么“香艳“的一码戏。
她不怪西门访风,真的,一点都不怪。
依兰依兰的毒,她是再清楚不过了。如果不用那个方法解决,那么,最终,她就会血管爆裂,七窍流血而亡。
所以,西门访风救了她,她从心底了感谢他。
可是,感谢是一回事,心里舒不舒服又是一回事。她虽然不是那种迂腐之人,可是,男欢女爱这种事,怎么着,都少不了“爱“啊。而她和西门访风呢?顶多是有朋友之谊,甚至于,这段时间以来,连朋友之谊都没有多少了。
溟河眯着眼睛,想象着自己脱光了躺在床上,意识不清。而西门访风,则是趴在自己的身上,努力地运动着。自己只是随着他的动作,下意识的做出反应来。
天啊,为什么,为什么她觉得这一幕,自己就像是个恩客,而西门访风,就像是伺候她的小倌呢?
更要命的是,溟河听西门慕青说过,西门访风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过女人。所以到今天之前,他还是“处男“一枚。
那么自己,是不是就要对他负责?毕竟,人家的心,很早以前就栓到了自己的身上,现在,就连人,也是自己的了。
溟河想着,她的脑子里,现在是乱七八糟的一团。西门访风是个骨子里极其自卑而又特别敏感的人,这一点,她很了解。如果现在她对他说,我们在一起吧,那么他,就一定会觉得自己是在可怜他。
自己不想要这种没有爱的关系,想必西门访风也是一样。
那该怎么办呢?要不,自己很快就要离开了,索性,就这样吧,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当这事只是一场梦。这样,对自己,对西门访风都好。
对,就这么办。生平第一次,溟河下定了决心,想要当一只鸵鸟。
她慢慢地掀开被子,却是发现自己的衣服不在这里,只有亵衣被挂在屏风上。她的衣服呢?溟河摇了摇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溟河仔细的回想着昨晚的一切,可是,一无所获。
她懊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头有些胀痛,因此只能作罢。
就在这时,溟河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几个呼吸间,房门被打开了,西门慕青的脑袋鬼鬼祟祟的伸了进来。
她四处张望,当看到溟河已经醒来,并且坐在床上看着她时,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赶忙进了屋子,将门关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