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控范围之下,还在试图跟他说清楚:“你可能社交太少,不清楚,床上的话......我有时候听不清你在说什么,答应得也......那些都不算数......”
樊听年已经从她身上起来。
男人的一双长腿被黑色的西装裤包裹,一条腿跪在床沿,他摘了右腕的表扔在床头柜,他的声音一如刚刚沉冷:“我不想听这种话。”
他的语气太吓人,初颂不由得止了声。
房间太过安静,甚至能清晰地听到窗帘被风吹动的声音,初颂微微低头,额头浸出冷汗。
下一秒,她被弯身的樊听年抱起,她闭眼搂住他的脖子,因为害怕整个人都蜷缩起来。
走进浴室,灯被打开,明亮的光线刺目地晃下来,初颂眼睛闭得更紧,小腿交叉勾在一起,身体轻微发抖。
抱着她的人动作稍顿半秒,随后扣着她的腰把她放下来,让她踩在他的脚上。
初颂一直没有睁眼,她感觉到樊听年拿下了花洒,似乎把地板冲热了,才让她站下来。
再之后就是她裙子的肩带被解开,她慌忙抬手捂住衣服:“我自己洗......”
拿着花洒的人置若罔闻,握着她的右腕把她的右臂拉高,花洒重新插回架子上,帮她脱衣服。
水冲下来,她忽然感觉右臂有轻微的刺痛,偏头看过去,才明白樊听年为什么要提着她的手帮她洗澡。
右臂外侧有两道沾着血迹的刮痕,应该是刚在楼下她急着劝架,被树枝剐到。
热水冲下来,密闭的玻璃浴室内瞬间被湿热的雾气充满,氤氲水汽,黏腻又潮湿。
初颂被剥了个干净,樊听年的倒是衣冠整齐,但白色衬衣被水打湿,贴在身体上,裹着他的肌肉线条。
初颂扭了扭手臂,声音哑着:“没关系,我自己洗......”
男人扫了眼她手臂上的伤口,扣着她的腰把她逮回来,让她受伤的那条手臂挂在自己的脖子上,以这样的姿势继续帮她冲洗。
半小时后,这个诡异的澡终于洗完,初颂大气不敢出一下,低着头,由着樊听年捡了架子上的浴袍,帮她穿衣服。
她耳朵红红的,脸也红,一半是被热气蒸的,另一半是各种情绪堆叠在一起,心情很难平复。
她的脸偏向一侧,胸前微微起伏,略显急促的喘气。
帮她擦头发的人停了手,片刻后,他右手抬起,食指从她的耳廓往下,缓慢地刮到她的侧脸。
嗓音依旧清沉又哑:“我吓到你了?”
?!!他那么吓人,活阎王也会被他吓到呀!!
两人间的气氛沉静一秒,他手指离开,毛巾重新盖在她的头顶,缓慢又优雅地继续帮她擦头发,口吻里没有任何悔过:“不过是你先骗我的。”
他稍做停顿:“这是对你的惩罚。”
而且他都没有罚她更重的,已经很好了,刚刚在浴室他明明想亲吻她,但看她害怕,他忍住了。
“那你做错了,我能惩罚你吗?”初颂不甘心仰头。
男人停手,垂首看着她:“可以。”
他掐着她的腰低头,鼻尖轻蹭了蹭她的下巴:“如果我做错了,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初颂没话讲了,他还真的是一视同仁。
洗完澡她再次被抱起
,走回房间内,她被放在床上,樊听年转身再次回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