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院的娘们顿时大笑了起来。
尤其是阮宝儿,更是笑得满脸通红。
这傻柱长的五大三粗的,怪没出息的。
“赵羲彦,你有种就把柱子打死。”聋老太太厉声道,“不然别在那咋咋呼呼的吓唬人……”
“好啊。”
赵羲彦微微一笑,顺手接过了阎解成递过来的麻绳。
“别介……”
傻柱急忙道,“赵羲彦,这话可不是我说的,你要是把我打成重伤,你还得赔我医药费,我要是残疾了,你这辈子可都得养着我。”
“你还年轻,千万不要走上违法犯罪的道路上啊。”
“柱子,你怎么这么没出息,他还真敢打死你不成?”聋老太太厉声道。
“他敢。”
傻柱低着头道,“奶奶,你可别赌他,这畜动起手来,那是没个轻重的……我要是被他失手打死了,他是要去坐牢,可我也没了呀。”
“我不信他敢。”易忠海撇嘴道。
“我也不信。”
刘海中冷笑道,“他赵羲彦要是什么都没有也就罢了,屋子有两三间……自己又是干部,还娶了个美娇妻,他舍得去死?”
“那是,赵羲彦……有种你就把傻柱打死。”阎埠贵不屑道。
“对,有种你就把他打死。”
院子里的众人齐声大喊。
“我去你们大爷的。”
傻柱顿时额上见汗,厉声道,“赵羲彦,我可相信你敢打死我……这样,一大爷他无儿无女,他不信,你打死他。”
“嗯?”
赵羲彦看向了易忠海。
“别介,这事和我可没关系。”易忠海下意识的退后了两步,不等其他人起哄,立刻道,“赵羲彦,你不同意这事就算了,都是一个院子的……犯不着喊打喊杀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