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怕吻狠了,被盛少泽看出破绽。
我抬眼看了看时间。
距离承诺盛少泽的两个小时,只剩五十五分钟,有些事情或许来得及。
“老公,我……那什么,想让你帮我……”
吸一下。
这三个字,我张了张嘴。
怎么都说不出来,这是其一,还有第二点,脑中不由得闪出一些不健康的画面。
啊啊。
孩子和老公,还是有很多的区别的。
可是,我能怎么办。
从昨天傍晚开车送方慕回去,到现在已经过去一天一夜。
期间,即使我自己想办法挤了两次。
还是难受。
偏偏盛晏庭好像没明白我的意思,他眨了眨眼,“锦宝,你想让我怎么帮?帮什么?”
“……”
啊啊,好像更无法启齿。
可是时间不等人,再羞涩下去,真得离开了。
于是。
我心一横,拉着盛晏庭的大手,放在了鼓鼓的胸前。
那里稍稍碰一下,都有点疼,再不解决,今晚恐怕要发烧。
一想到盛少泽也在病房里,到时候恐怕更羞涩,毕竟没有女人愿意在陌生男人面前坦露这样的隐私。
我稳了稳神,“感觉到了没有,因为一直没喂孩子,挺难受的。”
“而且,我昨天傍晚的时候喝了杯奶茶,里头好像有让人无力的药,还有昨天半夜我晕倒了,当时有输液,所以不能咽……”
尽管做足了心理建设,说到最后,我还是脸颊滚烫的厉害。
哪里敢看盛晏庭啊。
呼吸间,已经连同耳根子都热了,那火辣辣的感觉,好像吃了变态辣一样脑袋发麻。
下巴却在这时被盛晏庭支起来。
“锦宝,你……”
“不许说!!”
我真的是面红耳赤的捂住他的嘴,“也不许笑,赶紧的帮我弄一下,不然今晚又要难受一夜。”
没办法,三四个月的时候,正是“食物”足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