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朝朝很有哥哥模样,别看他不到十岁,已经会做简单的面条,和下水饺之类的。
他一脸兴奋的告诉我,给自己和妹妹煮了西红柿鸡蛋面,特别好吃。
我像夸奖苏暮暮那样夸奖他。
“那行,时间不早了,你们玩吧,至于沙发上的那个人,随便他!”
已经是后半夜三点半。
我打着哈欠挂了电话。
什么人啊,在国内的时候耍脾气要我哄,现在跑到国外了,还要朝朝暮暮哄着照顾着,惯的毛病。
我愤愤不平的回到主卧。
简单冲了个澡,那会明明很困的,现在躺在又软又舒服的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
脑海里总是闪出盛晏庭在沙发里发烧的一幕。
罢了。
真是欠他的。
不管怎么说,至少他和朝朝暮暮是安全的,其他的都不重要。
我转而拨通大哥麦克的电话。
把盛晏庭和朝朝暮暮临时回西雅图,盛晏庭又发烧的事情说了说。
麦克一向是行动派。
很快叫了福罗斯家族的专用医生赶过去。
原本,我想眯一下,等等看看盛晏庭什么时候能退烧,结果一眯到了第二天上午十一点。
麦克大概是知道我睡了,发了几条语音过来。
大意是,他刚好没事,会留在别墅里,一来陪陪朝朝暮暮,二来顺便照顾一下生病的盛晏庭。
最后一条语音,是盛晏庭已经退烧的消息,当时已经是西雅图的后半夜。
算了算时差,现在的西雅图正好是晚上。
我刚想打电话给麦克,外面突然传来月嫂的声音,“太太,您醒了没有,出事了,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