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哥,快快快,搀扶我一下。”
整个膝盖又疼又酸。
还出了血。
颤巍巍的快站不住了。
许泽洋手忙脚乱的拿了把椅子给我。
我是坐下了,但是,他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就这样,我俩明明一身狼狈,但是,在对视的时候却噗嗤笑出声。
没有人能懂我们这一刻的累并快乐着。
还好闷热夏天的午后山顶,是有丝丝凉风的,不然我和许泽洋真的要中暑倒在这里。
“师哥,盛氏集团那边稍微放一放不要紧的,等到陈雪出院,你们随便走走玩玩停停,出去看看山山水水。”
我托着腮畅想着他们出游时的甜蜜画面,一定很有趣。
因为许泽洋嘴毒。
别看陈雪表面乖乖的,实际上像野猫一样也有爪牙,到时候斗嘴又叛逆的日常定是鸡飞狗跳的。
“再说吧。”
许泽洋拿扇子在疯狂扇风,“差不多要年后,她情况比较特殊,前两天能在许馨月的婚礼上站两个小时都是极限……”
片刻沉默后,许泽洋简单提了提康复进度。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师哥,这样的你特别帅!”我给许泽洋比了一个大大的拇指。
许泽洋白了我一眼,“还能起来么,方丈让我过去吃斋饭。”
斋饭是修身养性。
更是祈福。
我猛地站起来,“瞧不起谁呢,走着,不就是一个小小的斋饭么,拿下它轻轻松松。”
得,我被陈雪感染,最近也喜欢口嗨了。
说的有多么轻松。
那迈步前往后院吃斋饭的动作啊,就有多么艰难,原来三拜九叩是这样的疼痛。
不过,这不叫事,只要盛晏庭和陈雪好好的,再来一轮,我和许泽洋也是可以硬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