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恪轻轻地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我很愿意相信你,奈何他们两个的口供,一致指认你是主犯,若无真凭实据,却难与你脱罪。”
称心无奈地叹了口气,证明自己无罪还得自己能拿出真凭实据。
要什么真凭实据?点名册难道不是真凭实据吗?交给你,你又不相信,我有什么办法?
称心拱手抱拳道:“待到他二人口供一致,自然知晓真相。”
李恪心里腹诽着,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拖延时间有什么用?
是你做的就是你做的,你再怎么造假也是没用的。
不过面上李恪还是笑呵呵地说道:“你说的有理,且等片时便见分晓。”
左右偏房里惨叫声此起彼伏,两面的口供怎么都无法致,自然是一棍接一棍地往下打。
“殿下。”刘文笑盈盈地从正门走了进来,他手里攥着那本点名册,径直走到李恪身侧。
刘文躬着身子,双手把点名册放到桌子上,“称心所言是实,他那几天的确是在教坊司,未曾离开。”
“哦?”李恪眼角微眯,脱口而出地问了句:“你一个人去查的吗?”
这话问的,就差没明着说我怀疑你被人收买了。
刘文被问得脸上一僵,随即柔声答道:“我带了两个参军事一起去的,教坊司出入皆有名簿记录,定然不会出错。”
称心竟然真的没有参与?李恪暗笑一声,看来是自己小量人了,太子还真的是公正无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