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样说不错,但后人评价起来,说我诱惑于你,以至于你不务正业。”
“你会诱惑人吗?”贺文轩音量低了下来,牵住她的手,走进。
里炉火熊熊,暖香四溢,玻璃灯拧到微亮,灼热的情感在室内逐步加温。
“以后会的。”她不甘示弱地对视上他的双眸,在那里面,有两团火焰。
“现在不会吗?”他缓声低喃,“那我教你。”
“贺大哥。。。。。。”她再也撑不住,紧张兮兮地把头埋进他的怀里,脸红得让人担心会不会血漫出来。
贺文轩温柔地一笑,吹熄了灯,抱起她,两人躺到床上。
也许没那么尽情,但是他总算用手指把她的处子之身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膜拜了一遍,非常纤柔之极。公平起见,同样的,他也没吝啬,让她也感觉到了他与她有什么不同。
她颤抖的指尖抚过他的每一寸肌肤,停留在身体的中央时,他感到整个灵魂都在叫嚣着,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快感从脚底漫到头顶。
她轻喘地趴在他的臂弯时,心跳如擂鼓。
情爱,原来是如此销魂。
过了今夜,他们又比昨天更加亲密一分了。他对她说了多少句情话,她在他怀中呢喃了什么,没人记得太清,只感到夜好烫、好热。。。。。。
这样,并不算是把洞房花烛夜提前,对不对?
但还是有那么一点不适应。
隔天,蓝梦姗羞涩得连看他的勇气都没有,一直低着个头,假装忙这忙那。本来说好两人到皇宫去看望皇帝与太子,顺便送两幅梦姗的字画,这下,贺文轩只好独自前往了。
“真的不和我一起去吗?”临出门前,他又再次问她。
“代我问声好便行了,我。。。。。。我要收拾。”她东瞟西瞄,顾左右而言他。
贺文轩轻笑,啄吻了下她羞得通红的耳朵,“那我速去速回,你不要外出,乖乖在等我。”
她抿紧唇瓣,点了点头。
马车出了大门,她才放松地吐了口气。缓步走进,里间里隐隐还有一股昨晚纵情的气味,她拉开锦被,床单上一团干涸的白色印迹,让她又羞得喘不上气来了,这好象是她手指的功劳,只记得贺大哥抑制不住,猛哼一声,咬着她的唇瓣,在她的手指间爆炸了一般,她一时惊着,液体全部滴落在床单上。
她羞窘地忙不迭地卷起被单,想毁尸灭迹。但心底不知怎的,又荡起一丝甜蜜,觉得这一切很自然,如水到渠成一般。
她轻搓着床单,在床沿坐下,神思恍惚,嘴角噙着一丝微笑。
“小姐,”贺西在外面唤了声,惊醒了她,她忙把床单塞进被中,“我在这。”
她走了出去,朝外看了看,贺大哥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贺西讶异地看着她通红的脸,“小姐,你没有什么不适吧?”脸红得很不正常。
“没,”她猛摇头,“有事吗?”
贺西咽了下口水,“书阁外面来了个人,说是你的亲戚,她想见见你。”
“亲戚?从龙江镇来的?”蓝梦姗纳闷地直眨眼,不会吧,二姐没有和爹娘说她过了年就回去吗?
贺西摇摇头,陪着她往门外走去,“我不清楚,她只说是你的亲戚,看上去象受了惊恐,满脸污渍,哦,是位女子。”若不是女子,他也不会让她见蓝小姐的。
蓝梦姗重复了一句,“女子?”她抬起眼,哦,原来是周晶。
与从前在龙江镇时的丰满娇憨的大小姐不同,眼前的周晶瘦得脱了一壳,衣衫皱乱,头发蓬松,脸上沾着污渍,瞧不去象个乞丐一般。
江子樵说,前一阵周晶在感情无望后,不声不响地走了。
她今天这是从哪块地里钻出来了?
“你找我有事吗?”蓝梦姗想起她当时横刀抢夺大姐所爱,气不打一处来。
“蓝小姐,你认识她?”贺西在后面轻扯了下蓝梦姗。
“嗯,舅舅家的女儿,我的表姐。”蓝梦姗低声道。
贺西这才放下心。
“姗妹,我总算找到你了,求求你帮帮我。”周晶伸出脏兮兮的手,跨进书阁的大门,一把抱住蓝梦姗的手臂,“我快走投无路了。”
说着,泪水象决了堤般,哗哗地顺着脸腮往下流淌。
脸上很快就纵横着道道溪流。
“你到底怎么了?”蓝梦姗抽回手,想转身而去,可看她这可怜样,又狠不下心。
周晶拭了把眼泪,扁着嘴,“我从戏班出来后,没脸回龙江镇,就在西京城到处流lang。我不小心让小偷盗了包裹,身边一文银子都没了,当时连结客栈的钱也拿不出,只好在客栈中给人家洗衣端碗做小工来抵债。你知道我没做过家事,我。。。。。。不小心把人家的衣服也洗坏了,碗也打了,烧饭时火跑了出来,把客栈半个楼给烧了,现在客栈掌柜要我拿出一千两银子赔偿,若不然,就把我卖进青楼。姗妹,以前我是做了许多错事,也任性,你可以不计前嫌,救救我呀!”
说完,周晶是放声嚎哭。
蓝梦姗瞅着她那幅丑样,啼笑皆非。“早知这样,你当初为什么不直接回龙江镇呢?”她才不信周晶还会顾及面子呢。
“三妹,你别说了,一切都是我的错,你救救我,快救救我,不然进了青楼,我。。。。。。爹娘会羞愤自尽的。”
蓝梦姗无力地叹了口气,是,她的爹娘恰巧是自己的舅舅、舅妈,所以无法不管,恨归恨,怨归怨,但总归是一家人。
“贺西,书阁里有一千两银子吗?”她扭头问道。
贺西点点头,“有的。”他返身往里跑去,不一会,就提着个沉甸甸的包裹出来了。
“周小姐,这里是一千二百两纹银,一千两给你还债,还有二百两给你作路费,今天,应还有车去龙江镇的。”贺西说道。
周晶接过包裹,一个劲地躬腰道谢,转脸,她又露出一脸可怜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