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甚至带着一丝陈述事实的平和,“我们只是想找到血蛊门的位置。因为,我们有一位同伴,被你们血蛊门的人抓走了。”
陈二柱向前轻轻踏出半步,无形的气场悄然弥漫开,竟然让哈山和他身后的护卫都感到呼吸微微一窒。
他语气依旧平静,却透着一股磐石般的坚定和不容抗拒的力量:“所以,哈山将军,只要你配合,告诉我血蛊门总部的具体位置,我保证,不会为难你,也不会为难你儿子。我们找到人,立刻离开。”
这番话,不卑不亢,条理清晰,但在哈山和刚刚还在疯狂叫嚣的达图听来,却无异于一种赤裸裸的挑衅和羞辱!
“哈!”达图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猛地怪笑一声,脸上充满了扭曲的快意和嘲讽,他指着陈二柱,对着哈山尖声道:“父亲!您听听!您听听他这狂妄无知的口气!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敢用这种施舍的语气跟您说话?他以为他是谁?!在您的地盘上还敢威胁您?!简直不知死活!!”
他唾沫横飞,恨不能立刻看到陈二柱被碎尸万段。
哈山将军那张阴沉的脸,瞬间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涨成了猪肝色!
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蠕动的蚯蚓!
多少年了,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大放厥词”!
更别说是在他重兵把守的府邸之中!
陈二柱那平静却带着命令口吻的话语,简直比直接抽他耳光还要让他暴怒!
“跑到我家里威胁我?!”哈山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受伤的野兽在咆哮,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暴怒,“真以为我这个血蛊门的长老,是泥捏的菩萨,好惹的不成?!!”
他猛地踏前一步,军靴重重地砸在地毯上,仿佛整个大厅都随之震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