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知道，这件事最多只能追到秦放。
因为当初王东生很多事情，并不是通过自己完成的。这些事情，都是通过了秦放。
秦放也不傻，他自然要想办法把这个事情给弄乱。
到目前为止，事情哪怕是想要追到王东生的身上，都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葛天珠也有些不解：“他们就这么弄，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省纪委难道看不到这个情况，王东生反正已经退休了，为什么不能直接查？”
因为这件事涉及到了她们葛家，所以葛天珠才表现得非常不能理解。明明这个事情，最终黑手已经展现出来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查到对方的身上。
李默叹了一口气：“你如果这么说的话，那还是无罪推演。任何事情，没有证据的话，你想要扩大化，没有那么简单的。而且真的就是扩大化了，就怕遭罪的不是王东生，而是另外一批人了。
谁都知道这个情况，所以这才都不敢扩大化。毕竟蒙冤得雪了，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你现在如果想要继续往下查，那必须要有证据才行。”
其实李默也是心中有所不平，这件事从一开始，他就差一点被扯进去了。
从方正年找自己反映问题开始，李默就已经进入了这个局中。
在这个局里面，李默几乎已经上当了。
刚开始的时候，方正年跟李默说了很多事情，将问题直指葛爱军。
那个时候，对李默来说，只有两个选择。其中一个选择就是李默要去压这个事情，把事情最终压到不了了之。这样一来，他才能够继续推行ABS方案。
另外一个选择，那就是停止推行ABS方案，然后开始查闲置资产的事情。按照他们准备的一系列后招来看，闲置资产还是要查到葛爱军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