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去了苏恒曾经就读的学校。
可惜，这些努力收效甚微。
偶尔会有一些零星的画面闪过，但很快就消失了，就像那镜花水月。
这天晚上，我独自一人坐在阳台上，望着满天繁星发呆。
突然，一个温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还睡不着吗？”
我回头一看，是雨荨。
她端着两杯热牛奶走了过来。
“谢谢，”我接过牛奶，轻声说道。
雨荨在我身边坐下，轻轻叹了口气：“别太着急，记忆这种东西，急不来的。”
我苦笑一声：“我知道。只是......感觉很无力。大家都在为调查忙碌，只有我什么都做不了。”
雨荨转过头，认真地看着我：“不，你错了。你现在做的事，比我们任何人都重要。”
我疑惑地看着她。
她继续说道：“想想看，如果你能恢复记忆，我们就能知道更多关于那个实验的细节，那我们就事半功倍了啊。”
我沉默了。
雨荨说得对，但这并没有减轻我内心的焦虑。
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情绪，雨荨突然问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真的恢复了记忆，你会怎么面对现在的一切？”
我愣住了，这个问题，我一直在回避。
如果我真的完全恢复了作为苏恒的记忆，那么现在的我，这个拥有赵空记忆的“我”，又该何去何从？
“我......我不知道，”我诚实地回答，“有时候我甚至在想，也许永远想不起来反而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