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哥，他这是怎么了？”雨荨打开车门，我抱着李成上了车的后座。
“李成死了，”我简短地说，“我们得带他去医院，李成做的事情是违反了法律的，我们要把他的尸体交给医院检验，后期会有警察接收的。”
第二天一早，李成的死讯就传遍了整个公司。
人心惶惶之际，我却注意到张明似乎异常冷静。
趁着茶歇时间，我特意守在茶水间等着张明。
“张总监也来了。”我看着张明率先打招呼。
“嗯，过来倒杯咖啡提提神。”
“张总监，”我故作轻松地说，“你说公司最近这么多事，人心惶惶的，什么时候完事啊。”
张明微微一笑，“商场如战场嘛，我们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好，其他的我们管不了啊。”
“你在蓝天的时候，有遇到过类似的情况吗？”
我话题转换的太快，张明反应不及时，表情微不可察地僵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如常。
“没有，蓝天的管理一向很严格。”
“是吗？那有机会应该参观学习一下啊，是不是，张总监。”
“去对手公司参观学习？那是领导决定的事情，我们只是口嗨，我先回去了，还有很多事要忙呢。”
张明接着手中的咖啡和我示意后，离开了。
“打探出什么了吗？”
“我去，你吓我一跳！这么无声无息的吗？”
我一直盯着张明离开的方向，没注意雨荨的到来。
“哎呀，吓到我们家恒哥哥了呢，一会给你那只蟑螂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