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头看着她，心中情绪不明，便没接话。
徐安然深吸一口气：“那你呢？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我转身走向门口：“给张明制造假象。”
说完这句，我便离开了徐安然的公寓，招呼也没打。
因为在沙发旁的柜子上，有一张赵空的照片......
下了楼，我回身向上望去，徐安然的身影还站在窗边。
那张照片，好像是之前我夹在笔记本中的，徐安然是特意摆在那里的？
还是无意的？
想着她可能对着照片忏悔，我的心中并不畅快，反而觉得恶心。
有人说爱情是两个人的较量，彼此不断试探对方的底线，可我觉得那是驯化。
把对方驯化成你想要的那个样子。
就好像，赵空死后，他的样子，习惯，变成了徐安然喜欢的标准。
也是因为这样，我才能作为秦越出现在她身边。
我晃了晃脑子，拿出手机给雨荨发了短信：老地方见啊。
发完短信，我收了手机，直奔火锅店。
等这段时间过了的吧，不想逼疯自己，就要逼疯别人，总有一个要疯的，但那个人不能是我。
只能是徐安然，因为这是她欠我的，要还回来，来世，才可不想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