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现在喜丧究竟有多强,只有试试看,才知道了!
我当机立断道:“你们四个不必出手,想要帮我,就将自身携带的法器毁掉,或是禁用自身的看家本事,免得被喜丧窃取。”
闻听此言,四人没有任何迟疑,立刻照办。
然而喜丧老头却再次狂笑起来:“这就是你苦思冥想的克敌之策?笑话!天大的笑话!”
“狂妄小儿,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力量,何为长苰再临。”
我不由轻哼一声:“长苰?你也配与长苰相提并论?”
“活着的时候,你见不得光,只敢多藏在阴暗角落里操纵阴谋诡计,如今死了,在龙脉力量加持下,已经强大到这种地步,仍旧只是个多藏在暗处的老鼠罢了。”
“喜丧,你永远都是个难登大雅之堂的下三路邪修杂碎。”
这番话明显戳到了喜丧的肺管子。
因为他足足沉默了五六秒钟,才再次强颜欢笑起来:“这种低级激将法,也想让我上钩?做梦!”
“江云!我只需要干掉你即可,至于方式和过程?你觉得我在乎吗?”
“哼!”我再次冷哼一声,看向道场西北角,鄙夷道:“你那些阴谋诡计,充其量也就是些小聪明罢了,只能攻人不备,而一旦当面较量,便漏洞百出。”
“玄界诸多修士都说你诡计多端,智谋超群?呵呵呵!然而在我看来,你就是个自作聪明的鼠辈,论玩脑子,你连二流都算不上。”
“猖狂至极!!!”喜丧老头怒喝道:“等我摘掉你的脑袋时,看看你还能不能像现在这么猖狂。”
我眉头轻挑,脱口而出:“该死的人是你!”
话音落,我便举起鬼刀,猛地朝着西北角冲了过去,一刀砍了下去。
“什么?!”喜丧老头发出一声惊呼。
下一秒,一股不易察觉的涟漪出现,犹如空气受到搅扰产生的波纹……
而这就是我想要看到的!
“蠢货!”我没有直接追击,而是攥着鬼刀,鄙夷道:“从我现出凶煞本相的那一刻,就一直在源源不断的向外扩散凶气,此时整个道场早就已经被凶气给填满了。”
“龙脉确实能够扭曲时间和空间,然而却无法改变基础构造。”
“也就是说,无论龙脉能在这个道场里做出什么文章,但道场的空间已经被定死了。”
我虽然感受不到周遭气息,但却可以通过视线进行判断。
而且我之前跟郭安乐已经验证过了。
当空间被某种气息填满,那么其他气息进行流动时,就会产生“搅扰”现象,也就是刚才在我眼前出现的涟漪波纹。
“说你蠢,你就是不聪明!”
“你以为老子真有那么多兴趣,跟你浪费口舌?不过是让你多说话,言多必失罢了。”
此言一出,一直站在东墙边的李老幺,惊叹道:“我明白了!”
“夜主一直用言语攻击喜丧,当喜丧的情绪出现波动时,就无法再集中注意力,那么他的声音方位,也就无法被完美隐藏了。”
炳程惊讶道:“原来如此!夜主竟然不知不觉中,诱使喜丧漏出了马脚。”
王玉玲语气无比笃定:“他已经没有机会再隐藏身形了。”
“如夜主所言,整个道场已经被凶气填满,就如同注满水的池子,只要里面的气息产生流动,就必然会出现痕迹,而这个痕迹,便是夜主拿下喜丧的关键。”
伴随着四人的议论,道场里的空间搅扰现象,变得更加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