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经周折,才探知王慧兰早产了,姝云出生在荒郊野外。
萧邺痊愈后,去了趟都州,在暗处看见沈氏一家三口,也确认了一件事情。
姝云不是王慧兰所出,她本就不该姓萧,不该沾染肮脏的血。
沈氏遭此劫难之际,安陆侯的报应就来了。
姝云作为故友之妹,萧邺理应照拂她。
他不再对她冷言冷语,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好。
“才不是妹妹。”萧邺在姝云额头落下一吻,指腹轻抚她的眉眼,她的鼻子,最后停留在软软的唇上。
自她及笄后,萧邺逐渐发现,他不能将她当作妹妹,心里生出卑劣的心思。
不止是妹妹,更应该是妻子。
倘若当年没有那场变故,她是沈家千金,父母宠爱,兄长疼爱,她会常来侯府玩耍。
一来二去,他会在她及笄后,请媒人去沈家提亲。
萧邺抱紧睡梦中的少女,她气息的香甜,萦绕在鼻翼,呼吸间满是她的味道。
……
翌日清晨,姝云是被热醒的,男人的气息浓郁,灌满了鼻腔。
姝云睁了眼,入目是□□的胸膛,腰间把着男人的大掌,他的腿横在她的腿|间,两膝相碰,以一种极其亲昵的姿势相拥而眠。
姝云睡意全无,手脚忽然间冰凉,汗毛竖立起来了,仿佛置于冰天雪地中,有寒风吹过。
昨夜的记忆浮现在脑海,姝云脸颊通红,心情格外复杂。
情蛊发作后,好像非他不可。
萧邺悠悠睁眼,低首吻了吻她的额头,轻揉顺滑的发顶,揽着纤薄的肩膀,将娇小的身躯贴进胸怀,“再眠一眠。”
慵懒的声音里透着哑意,略过姝云的耳畔,萧邺的下颌枕在雪肩,埋首在香软的颈间,灼灼气息倾洒。
男人湿热的唇贴落颈间,姝云身子僵直,纤指攥紧被角。
“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姝云声音发颤,带着细微的哭腔,“会留印子。”
姝云清楚的知道,她的反抗无疑是石投大海,掀不起风浪,只能默默承着他。
雪颈间的吮吸卸了力,浅淡的一抹粉映入眼帘,萧邺摩挲亲吻地方,指腹敛走水痕。
胸膛忽有温热的湿意,埋首在怀里的少女无声哭泣,萧邺低首,捧起可怜的小脸,擦拭干净她的眼泪。
她咬着唇,有些伤心,杏眸含泪,如花般娇俏的脸庞,楚楚可怜。
萧邺:“昨夜是妹妹求着哥哥的。”
记忆又一次在脑中浮现,姝云羞臊,抬手覆上他的唇,嗫嚅道:“哥哥别说了。”
萧邺轻啄唇间手指,握住温软小手,放回被中。
两胸相贴,姝云羞臊,前两次情蛊发作时,她没有印象,昨夜她依稀有记忆,而且一次过后,意识清醒。
静默良久,姝云开口道:“哥哥,昨夜情蛊发作,我想再去一趟康乐坊,请温大夫诊诊脉。”
指腹在腰间摩挲,萧邺没说话,状似沉思,半晌后点了头。
萧邺缠着她不放,在榻间温存许久。
姝云小声道:“哥哥,再不起,去祖母那儿请安便晚看了。”
萧邺把着她的腰摩挲一阵,轻拍她臀,“起吧,请安后,哥哥在车中等你。”
腰间的大掌挪开,姝云仍觉灼烫,扯了被子往后缩了缩,若非晨间要去寿安堂请安,他还不会轻易放她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