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被她盯着,刘术衡同样笑得很苦,解释道:“我这药浴泡了确实会这样此乃正常现象,正所谓不破不立,此法正是把毒血逼出来,而后伤口结痂便能好全……”
“放你个阉人的屁!”
话还没说完,赖文彪就“忒”的一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我从未听说过治疗之法有这样的,你定是想忽悠我,好从皂头帮逃出去,你这人实在可耻,呸!”
“帮主,我所言句句属实,不信帮主再等上两个时辰自会知晓。”
“无需多说,我就是信任你这庸医才会害了如心,你休想再蒙骗我!”
赖文彪气得把大刀“咚”的一声往地上一扔,下命令道:“金武,去取我那柄匕首来,你片肉技术最为纯熟,给我将他片个九九八十一片肉!”
魏云舒:“!”
片肉?
这下真成柱子上的猪了。
“帮主!我有话要说!”
赖文彪瞥魏云舒一眼,上下扫视了一遍她,哼笑一声:“怕了?现在才知道怕,未免太晚了!”
“帮主,片了他的肉可就不能再片我的肉了哟!”魏云舒眨眨眼,一副无辜的模样,“他是大夫,是他写的方子,我就只是一介小小药童,想必帮主大人有大量,一定不会跟我这个小人计较吧?”
刘术衡:?
你的命是命,我的就不是了?
“呵,药童?”
赖文彪起身,走到魏云舒面前,盯着她左看右看,最后俯下身去嗅她身上的气味。
吓得魏云舒整个人绷得跟棍子一样直挺挺的,这帮主别是个变态。
好在赖文彪只是嗅了一下,很快就拉远两步的距离。
极其轻蔑地哼笑一声,“你真当我赖文彪是个傻子呢?身为药童,身上没有一点点药的味道,这可能吗?”
魏云舒:“。”
确实不大可能,草率了。
赖文彪圆目一瞪:“说!你到底是谁!”
不愧是当上帮主的人,谨慎得很。
魏云舒叹气,事到如今,也没瞒的必要,刚想表明自己的身份,又听赖文彪怒喝一声。
“哈!我知道了,你是那边的人派来的,来打探皂头帮的消息来了!我告诉你,我赖文彪虽然是个土匪头儿,但不屑于跟你们这种下三滥的人合作!东西不在我手里!别白费心思了!”
魏云舒眨眨眼,她还什么都没说呢。
不过,帮主这话信息颇多啊!
那边的人是谁?
东西又是什么?
是不是跟司家的案子有关?
要不……诈他一诈!
魏云舒刚摆出冷脸,打算装一把那边的人。
谁知赖文彪变脸比翻书快,眯着眼睛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摇摇头。
“不,不对,你不可能是那边的人,那边的人狡猾着,不会派你们这两个蠢货来。”
“说!你到底是谁?不说我片你肉当下酒菜!”
恰这时,金武拿着匕首走了过来,刀锋锐利无比,刀尖冷光让人心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