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灵女却不以为意，反而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她圆圆的手臂抱在胸前，撒娇般说道：“所以我们才来找你呀，战神姐姐～”
“姐姐，你愿意帮帮我吗？”她眨着明亮的大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那道残魂缓缓起身，混沌的双眸中绽放出神光，整个庙宇都被一层淡淡的光晕笼罩。“吾乃上古人皇座下司战之神，掌控征伐与死亡。”
威压再次席卷而来，这一次却比之前更加强大。秦烨只觉得双腿发软，仿佛有千钧重担压在身上。
“吾名，太古墨女！”残魂的声音回荡在庙宇中，“人类秦烨，要不要跟我混？”
秦烨一愣，心中疑惑丛生。方才还说他不行，怎么突然就要收他为徒了？而且这些“人皇传承”、“司战之神”、“主宰战争”之类的词汇，他闻所未闻。
平安站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在他印象中，师尊向来严厉，一个眼神就能让人胆寒。可现在的师尊，竟如此和蔼可亲？
来时路上，平安还特意提醒秦烨要小心师尊的古怪性情。现在看来，完全是多虑了。他不由得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地低下头。
秦烨看着平安震惊的模样，不禁莞尔。从小灵女与太古墨女的对话中，他对上古历史解锁新成就。焰翼使说过，神明时代已经结束，所有神明都已陨落。小灵女的重生已是意外，没想到这片星空下还留存着一位上古神明的残魂。
太古墨女的身份令秦烨十分感兴趣。人皇麾下的战神大佬，掌控征伐与死亡，这等存在比起玄凤仙姬似乎更具威势。不过比起这位冷若冰霜的神明，秦烨还是更喜欢玄凤仙姬那般沈静可亲的性子。
庙宇内的气氛渐渐变得凝重起来，所有人都在等待秦烨的回答。小灵女期待地看着他，眼中闪烁着鼓励的光芒。平安则是一脸震惊，似乎还没有从师尊要收徒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秦烨深吸一口气，缓步走向前去。破旧的地板在他脚下发出吱呀声，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他人生的转折点上。
他走到太古墨女面前，恭敬地行了一礼：“小子秦烨，愿拜入太古墨女门下。请师尊收我为徒。”
太古墨女看着秦烨，连说三个“好”字，声音中带着几分欣慰。她先前的言语，不过是对秦烨的考验罢了。
在秦烨刚到庙宇时，她就察觉到了异常。这个人类体内竟然蕴含着多种神明之力，而且毫无排斥反应。这在上古时期都是闻所未闻的。
不过既然对方已是自己的弟子，这些异常也就不足为奇了。太古墨女挥了挥衣袖，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来，给为师奉茶！”
话音刚落，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补充道：“算了...为师现在这个样子，也喝不了...”
“哈哈哈...”她轻笑出声，声音中带着几分自嘲。
平安彻底懵了，嘴巴张得老大，一时间说不出话来。那个一向冷若冰霜的师尊，不仅对秦烨和颜悦色，居然还会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