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澜,”她轻声说道,“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乱,但有些事情,是逃避不了的。”
她顿了顿,语气变得严肃起来:“我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但事已至此,咱们总得想个法子解决。”
“你若是不想见朕,那朕走就是,只是……”
冀玄羽话锋一转,语气幽幽,“只是你我这孩儿……怕是再无相见之日了!”
尤澜一听这话,顿时急了。
他可以不见冀玄羽,但不能不见自己的孩子啊!
他连忙说道:“陛下,微臣不是这个意思!”
“微臣只是……只是……”
他“只是”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冀玄羽看着他这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心中暗自得意。
她就知道,这虫男人最在乎的就是他娘子和孩子。
只要拿捏住这两点,还怕他不乖乖就范?
“哼,虫男人,你逃不出朕的手掌心!”
她心中得意地想着。
等到下次……
嘿嘿,朕有的是办法让你乖乖进宫!
“尤郎,你我夫妻一体,何须如此生分。”冀玄羽决定再加一把火。
她语气变得柔情似水,
“你若担忧孩儿,便随朕回宫住些时日,待到时机成熟……”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到那时,你想怎么样,都随你。”
说完,她便柔柔地看着尤澜,等待他的回应。
她相信,尤澜一定会做出正确的选择。“陛下,还请……自重些……”
尤澜喉结滚动,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眼下这局面,除了任凭身上那位“为所欲为”,他还能如何?难不成,还能反抗?
“自重?”
冀玄羽脸上泛起一抹红晕,随即又笑靥如花。她微微俯身,凑近尤澜耳畔,
“朕的夫君,这已经是朕能做到的……最大的自重了!”
她温热的气息拂过尤澜的耳廓,让他一阵酥麻。
说话间,她指尖轻轻一挑,尤澜本就松垮的衣襟彻底敞开,再无遮掩。
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就这么滑了进去,带着一丝凉意。
“唔……”
尤澜倒吸一口凉气,心跳骤然加速。
血液,似乎都涌向了身体的某个部位。
“你说,朕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呢?”
冀玄羽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几分戏谑。
她指尖在他紧实的腹肌上轻轻划过,留下道道细微的红痕,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你瞧,眼下这局面,倒是省事。”
“朕不用再费心遮掩,你也……省了挣扎……”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还有一丝……期待?
尤澜只觉得头皮发麻,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
早知有今日,当初还不如继续装傻充愣!
现在可好,把自己架在火上烤。
这昏君……当真不按常理出牌!
有本事,你从我家娘子身体里出来!
咱们真刀真枪地较量一番!
尤澜心中暗骂,面上却不敢有丝毫表露,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恳求”:
“陛下……还请以国事为重……”
“好,朕听夫君的,以国事为重。”
冀玄羽轻笑一声,语气轻快。
手上动作却丝毫不停。
她顺着尤澜的胸膛一路向下,指尖在他肚脐处轻轻打着圈,似乎很享受他这副强忍着的模样。
尤澜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猎人盯上的猎物,浑身紧绷,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身体越来越热,某个部位的反应,也越来越强烈……简直快要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