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玄羽望着尤澜的背影,眼神迷离,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话……
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尤澜心里犯起了嘀咕,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呼……”
他长舒一口气,暗自庆幸冀玄羽还算好哄,没有继续纠缠。
看来,以后得想个法子,尽量避开她才行。
否则,自家娘子那边,可就真要“后院起火”了。
女人心,海底针,他可没把握能搞定,还是少惹为妙。
客厅内。
鲜于清羽早已等候多时,正悠闲地品着茶。
见尤澜出来,她笑吟吟地站起身,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
“听闻陛下‘龙体抱恙’,不知……现在可好些了?”
她语气轻快,带着一丝调侃。
“陛下不见了?”
尤澜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
他倒要看看,鲜于清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正是。”
鲜于清羽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担忧,
“宫中已经乱作一团,各方势力蠢蠢欲动,都想趁机……分一杯羹。”
“分一杯羹?”
尤澜眉头一挑,
“你的意思是……”
“有人想趁火打劫,趁机谋反?”
鲜于清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所以,你今晚来……是为了告诉我这个消息?”
尤澜眯起了眼睛,紧紧地盯着鲜于清羽。
“不全是。”
鲜于清羽摇了摇头,
“我来,是奉了‘陛下’之命,请你……进宫。”
她故意在“陛下”二字上加重了语气,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
“进宫?”
尤澜一愣,
“就我一人?”
他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自然不是。”
鲜于清羽微微一笑,
“还有……‘陛下’。”
“你们三人,也好久没有……好好‘叙旧’了。”
她故意将“叙旧”二字说得意味深长。
尤澜顿时感觉头大如斗,脑子里乱成了一团麻。
这算什么?
三堂会审?
还是鸿门宴?
见?
肯定要出事。
不见?
似乎也不太妥当。
这……真是让人头大?
这道题,简直比“老妈和老婆同时掉水里,先救谁”还要难解一百倍!
鲜于清羽,你这小妮子,分明是故意给我出难题!
好,你给我等着。
来而不往非礼也。
下回,我也要让你尝尝,什么叫“左右为难”!
尤澜狠狠地瞪了鲜于清羽一眼,心中暗暗发誓,却又无可奈何。
“你且稍等,待我……去请示一下‘陛下’的意思。”
他最终还是决定,先去探探冀玄羽的口风。“不去!”
冀玄羽斩钉截铁,想都不想。
开什么玩笑?
她又没疯,跟另一个“自己”讨论怎么瓜分夫君?
“陛下……”尤澜还想劝,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改口道,“此事……非比寻常,您看要不……”
“没什么可看的,”冀玄羽直接打断,语气不容置疑,“朕乃大衍天子,一言九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