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
轻轻挑起了鲜于清羽的一缕秀发,
放在鼻尖嗅了嗅。
“慕容,你这招可真够狠的。不过,我喜欢。”
鲜于清羽听了这话,又羞又气。
“尤澜,你别忘了,这是我给你出的主意!你要是不想当官,趁早滚蛋!”
“当官?”
尤澜冷笑一声,
“那有什么意思?”
“与其整天跟那些老家伙勾心斗角,还不如……”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
目光在鲜于清羽身上扫视了一圈,
“还不如跟你在这儿……风花雪月。”
尤澜将鲜于清羽抵在书案上,
一手撑着案面,一手捏着她的腰肢。
“你当初把我推到风口浪尖,就该想到有今天。”
他凑近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人嘛,总是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你……唔……”
鲜于清羽还想说些什么,
却被尤澜再次堵住了嘴。
……
与此同时。
中书省的另一处大堂内。
“孔相,出事了!”
一个官员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脸色煞白,
手里拿着一份文书,
手都在微微颤抖。
“慌什么!”
曹令明正坐在椅子上,品着茶。
听到官员的声音,他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又怎么了?”
“尤澜……尤澜他……”
官员吞吞吐吐,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
“尤澜怎么了?他还能翻了天不成?”
曹令明放下茶杯,冷哼一声。
“他……他在兰台……”
官员深吸一口气,
“他和鲜于大人……在兰台……”
“来兰台所为何事?!”
曹令明的耐心已经快要耗尽了。
“他们……他们在……”
官员的脸涨得通红,
“他们在……亲热!”
“什么?!”
曹令明猛地站起身,
手中的茶杯“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摔了个粉碎。
他瞪大了眼睛,
满脸的难以置信。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尤澜和鲜于清羽……在兰台……搂搂抱抱……亲……亲嘴……”
官员结结巴巴地重复了一遍,
声音越来越低。
“岂有此理!”
曹令明气得浑身发抖,
他猛地一拍桌子,
震得桌上的文书都跳了起来。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做出如此……如此……”
他气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简直是……有辱斯文!败坏朝纲!”“我这双眼睛算是废了,竟看错了人!”
曹令明猛地一拍桌子,
茶杯被震落在地,
摔了个粉碎。
他万万没想到,
名动京城的尤澜,
竟是这般无耻之徒!
身为石丞,
曹令明虽日理万机,
却也听闻过尤澜的才名。
此子不仅相貌堂堂,
更兼文采斐然,
殿试策论,
更是力压群雄,
夺得头筹。
曹令明曾暗自惋惜,
如此俊才,
却被臧阑抢先一步,
招为东床快婿。
今早听闻鲜于清羽举荐尤澜,
曹令明还以为,
他便是辅佐女帝的幕后高人。
心中正自懊恼,
悔不当初,
竟错失良机。
谁知,
竟是这般结果!
先前那小吏语焉不详,
但曹令明何等老辣,
早已洞悉其中隐情。
这哪里是治国之才,
分明是个徒有其表,
只会吃软饭的小白脸!
他竟敢背着臧阑,
与鲜于清羽暗通款曲,
简直是寡廉鲜耻!
此举不仅自毁名节,
更令文宗臧阑蒙羞,
连带着曹令明这儒林领袖,
也面上无光……
曹令明越想越怒,
他宦海沉浮数十载,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大衍朝怎会有这等败类?
光天化日,
朗朗乾坤,
尤澜与鲜于清羽,
竟在兰台行此苟且之事!
有辱斯文!
这俩渣男贱女真不要脸,
把朝廷的脸面都丢尽了!
决不能让此等小人窃居高位!
否则,
大衍危矣!
百姓危矣!
曹令明怒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