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臧沁雯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决绝。
“姐姐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他不可!”
说着,她就挥舞着拳头,朝着尤澜身上招呼过去。
尤澜哪敢躲,只能硬生生地受着。
他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可脸上却还得装出一副心甘情愿的样子。
臧沁雯打了一会儿,似乎也累了,这才停下手。
她看着鲜于清羽,柔声说道:“好妹妹,从此咱们就是自己人,有什么委屈,尽管跟姐姐说。”
“嗯。”
鲜于清羽轻轻点了点头,眼眶微微泛红。
两人相视一笑,笑容如春花般灿烂。
“尤澜,你先出去,我跟姐姐说几句悄悄话。”
鲜于清羽突然开口说道。
尤澜一愣,这……什么情况?
他看了看鲜于清羽,又看了看臧沁雯,最终还是乖乖地退了出去。
站在长廊上,尤澜心里那叫一个郁闷。
他竖起耳朵,想听听屋里在说些什么。
可那房门关得严严实实,只能隐约听到一些低语声,夹杂着几声轻笑。
这让他心里跟猫抓似的,痒痒得难受。
这算怎么回事儿?把自己赶出来,她们俩倒好,在屋里说悄悄话?
尤澜越想越不是滋味。
他在屋外转悠了几圈,只觉得百无聊赖。
魏雪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不会是去给鲜于清羽通风报信了吧?
尤澜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不行,不能让她们这么逍遥自在!
尤澜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窗户边,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机会。
……
卫府。
钱英朗坐在书房里,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只觉得一阵头疼。
“周勇,你跟老夫多少年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气。
周勇跪在地上,身体抖得跟筛糠似的。
听到钱英朗的问话,他连忙回答道:“回相爷,算上今年,整十五年了……”
他的声音很小,还带着一丝明显的颤音。
“十五年……”
钱英朗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分,
“你跟了老夫整整十五年,就这点儿出息?”
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跟着跳了起来。
“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勇吓得“扑通”一声,五体投地。
“相爷,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他一个劲儿地磕头,额头都磕破了,渗出丝丝血迹。
“少废话!”
钱英朗怒吼道,
“老夫问你,让你找人去探探尤澜的底,你是怎么办的?!”
“一千贯!整整一千贯!就这么打水漂了?连个响儿都没听见?!”
钱英朗越说越气,他指着周勇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个废物!老夫真是瞎了眼,竟然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
周勇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只是一个劲儿地求饶。
“相爷息怒,相爷息怒……”
他心里那叫一个委屈,可又不敢说出来。
当初您老人家可是说了,要找几个“靠谱”的,价钱不是问题。
我这可是按照您的吩咐办的啊!